仙不過是當年的後輩弟子。
想及此,通天教主猛地自心中升起一股怒火,報復之念油然而生,恨不得現在便去將那兩個背信棄義之人擊殺,再將神魂拘來,永世折磨,便在通天教主心中惡念越發強烈之時,一聲清越的“阿彌陀佛”傳入耳鼓,得此之助,通天教主心中的惡念迅速消退,轉頭對身旁的齊天大聖說道:“不想為兄也著相了,若非師弟精熟佛門功法,為兄險些又要鑄下大錯了,那時恐是再無幸理了。”
大聖聞言不過是略略點了點頭,卻不言語,然下方一眾截教門人卻是驚異萬分,本以為掌教大老爺身旁那人不過是個天界仙人而已,那知大老爺竟是稱呼那人為師弟,掌教大老爺乃是截教掌教,師從鴻鈞老祖,一共就師兄弟三人,皆是一教至尊的身份,何時又冒出個師弟來呢。
通天教主見下方一眾門人皆在暗中打量齊天大聖,知道眾門人心疑大聖的身份,不過通天教主也知,大聖隨自己來後便化作一個道人打扮,不顯真身便是不欲大人知道其身份,雖說如此不過是能瞞過一些修為不及大聖之輩,然此刻截教凋零,門下僅有一無當聖母可撐些場面。
卻也不過是大羅金仙而已。與原始天尊的門下彷彿,雖然是法力高強之輩,卻還在天道迴圈之中,觸及都還不可。更是難言超脫。
是一內中無有一人可看出大聖的真身,只是奇怪掌教祖師何時又多了個師弟出來,且此道人面生的緊,諸界之中似未聞過此道人地名號,按說這道人生具異相,雖是眉目俊朗。卻可見在其雙眼處卻是金芒隱現,一雙溫潤如玉地雙眸雖不見逼人威勢,然開合之間亦不時可見金芒一閃。如此修為之輩,早應是傳遍諸界才對,怎地卻是不知此道人的名號,此事確有些怪異。
無當聖母見了大聖那被老君八卦爐煉就火眼金睛,再聯想道先前那聲佛號,卻是將大聖的身份猜到另一人身上。玄即想想又覺不對,那蓬萊羽翼仙雖是仙道早成,後為燃燈所擒,下場卻還不錯,如今已是佛門護法的大鵬金翅明王,論輩分還是如今佛祖地師叔,不過此道人當不會是那原來截教的羽翼仙,如今的大鵬金翅明王所化。羽翼仙乃是我截教門下怎可能成為師尊的師弟,此事絕無可能。如此想著想著卻又想到當年的混天大聖,又覺得那七大聖中除了那牛魔王、及齊天大聖外,餘子皆是碌碌之輩,怎可能與自己師尊乃是同門,如此一拐卻是拐到一眾上古大神身上,暗思天生一雙金眼之人,除去那大鵬得道的修士,未曾聽聞他人有此異相,莫非此人會是那上古鯤鵬所化麼。
通天教主見無當聖母一副苦思之態,也不出言點醒,只是巡視一眼殿中門人,便自說道:“眾門人各自修行,不得擅入諸界紛爭,除無當之外,餘者皆退下把。”
眾截教門下聞得掌教言語,各自施禮之後便退了出去,通天這才目視無當聖母說道:“貧道此次重會金鱉島雖不是我截教大興之時,卻也是應劫而出,天庭無道,闡人二道至尊難辭其咎,如今天庭已毀,諸界動亂,原始與老君二人卻是龜縮三十三天之上,不理亂局,只顧將那封神榜牢抓手中,實在是目光短淺之至,如今也該教其等吃鱉一回了,只盼其等早些醒覺,免得白白捱了天罰,吾於心不忍啊。”
無當聖母聞得通天教主之言,卻是眼中一亮,當下也顧不得思索大聖究是何人,恭聲對通天教主說道:“弟子聞老師言語,不知可是說我截教將在此天界大亂之時趁勢而起,再現往日之盛。”
通天教主聞言,卻是含笑搖頭也不言語,只是將手一握一放,只見八點精芒忽從通天教主手中飛出,瞬間便投入殿外虛空,不知去向,通天教主則是在此時說道:“我截教歷劫多年,門人弟子凋零殆盡,那些背門而出地,貧道也不追究,畢竟乃是各人的緣法,不過那些論為他人坐騎的弟子,吾卻是不能坐視,忍辱數千年,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