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先告辭了。”
班長有心勸慰,但吳道安已經快步離開,週一飛和王軒連忙追上來。班長有心也跟上,但無奈趙兵酒瘋未退,他不得不留下了處理場面。
吳道安不忘先去櫃檯結了飯錢再離開飯店,現在的她真心不差錢了。
兩個老室友默默的跟在後面,街上的涼風一吹,也都酒醒了不少。王軒最先開口:“這個趙兵,一直都是管不住嘴巴,還說出那種欠揍的話,老子以後和他沒完!”
吳道安沉默半晌,問了個問題:“你們覺得我噁心嗎?”
“噁心?怎麼會……”王軒詫異的看著她。
吳道安只是一雙美目定定的看向他:“別忘了,我過去可是男生,現在的靈魂也是男性的。如此漂亮的軀殼裡卻裝著一個大叔的靈魂,你真的不在意嗎?”
王軒本來想說“不在意”,但偏偏他直面著那雙無比清澈的大眼睛,讓他把違心的話硬生生的嚥了回去。
還是一旁的週一飛道出了實話:“這種事情要是說一點也不介意,那絕對是假話。但不管怎樣,人總是會變的,對不?我剛上高一的時候曾經和一個男生天天打架,但最後卻成了鐵哥們。在一起呆久了,我們自然就對你接受的更多。”
吳道安也不答話,三個人各懷心事,靜靜的走到了一個路口,吳道安輕輕止住腳步,纖長的美腿在路燈的光照下更顯誘惑。
“我要往北走回公寓去了,我畢竟不方便住校。”吳道安故作隨意的說道。
王軒和週一飛互相看了眼,最後由週一飛開口:“今天的事還是怪我。本來我們三個聚聚就好了,何必非這樣興師動眾呢?還有趙兵那小子……”
“算了。”吳道安一聲輕嘆,打斷了他的話語。“這事就這樣過去吧。我開學後本來就宅,大部分時間又都和韓縱仙一起過,所以別說那些同學了,就算和你們也很少接觸,難免別人有些惡意的揣測。不過那小子嘴太欠,我已經懲罰他了。”
“怎麼懲罰的呀?”兩人老室友很是好奇。
吳道安卻只是神秘的一笑。她才不會告訴他們,趙兵那小子的某個部位上已經附上一層淡淡的真氣,越碰觸越會疼。簡而言之,這小子至少三個月是無法再擼了。
週一飛見她不回答,於是換了個話題:“小安,我們以後還能再見面嗎?”
“當然可以啦!”吳道安微微一笑。“不管怎樣,我們都朋友一場,相識是緣,以後相見自有機會。”
“是啊,相識是緣。不過我們這算不算快緣盡了?”王軒發出感慨。
“誰知道呢?花開花落,春去秋來,這世間的緣分誰又講得清呢?”吳道安仰望遠處的高樓,這與修真界迥然不同的景象總讓她心有所感。
一時間,三人又是一陣沉默,各自滿腹心事。最後還是吳道安先揮手告別,他們才分開。
一個人走在回去的路上,吳道安心中突然隱約的多了一些明悟。這種感覺很玄妙,她表達不出來,但又似乎明白了什麼東西。
還沒到公寓,就有人打來電話了,是水浩來。
電話那頭,他的聲音有點低沉:“安安,明天晚上來一趟好嗎?水月涵的父母想見你。”
吳道安早都猜到了這一刻,所以很爽快的答應:“好呀!還是你來接我嗎?”
“嗯,明天下午8點,校門口。”水浩來的聲音聽上去有點憔悴,猶豫了一下,補充道:“你……到時候注意點吧。我只能說這麼多了。”
“好,謝謝你。”吳道安平靜的掛掉電話,輕嘆一聲。一些事情,是該有個瞭解了。
當她回到公寓後,發現詹梓露正乖乖的坐在沙發上,見她回來也只是禮貌的打聲招呼,極為反常。要知道,以前這丫頭一看自己回來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