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只要他不與我們白帝門作對,就萬萬不可對他下手的!”此刻,白映霞突然想起來幾個月前白空勁對樸朔許下的承諾。“你……你居然拿三哥的名頭來壓我……反了,你真是反了!”白映霞低下頭道:“弟子不敢,只是,為何師父對他一再苦苦相逼?!”那少婦道:“你不是很清楚麼!本門武學從來只是單傳一脈,如今他已學會心法,這……”白映霞沉默不語,想來也是,自己偷偷把心法交給樸朔,其中未與她姑姑稟報,實乃罪過。那少婦看她這般,長長地嘆息一聲,擺擺手離去了。白映霞抬頭望著房梁,輕輕道一聲:“一路小心……”
此時,樸朔真的一路西行,不過才出成都不久,就有幾位黑衣人劫道!
“小子!留下你的人頭!”為首的一位黑衣人說道。樸朔頓為奇怪,自己萬萬沒有招惹到他們,他們怎麼張口就要自己性命?!樸朔道:“且不知我做了什麼,你們要這般害我!”那位黑衣人道:“廢話少說!你膽敢惹怒白帝門堂堂四宮主,萬萬沒有活命的可能!”樸朔這才明白了,白映霞的謊言被戳穿了!他追悔莫及,要是自己回去,說不定可以以假亂真,但是現在可是她好不容易給自己創造的機會,現在若回去,豈不是前功盡棄?!於是乎,樸朔咬了咬牙,暗道:“白姑娘,我委實對你不起,這下走了,我定會學一身本事助你逃出生天的!”想畢,樸朔面露兇相,大喝一聲,呼呼四掌拍去。那幾名黑衣人猝不及防,雖然運上輕功躲避,還是被樸朔打中了。樸朔剛想轉身再拍兩掌,為首的那位黑衣人早已砍刀劈向自己。樸朔一個“細胸巧翻雲”,輕巧躲開。那名黑衣人砍刀大開大合,樸朔委實不好躲避,於是使出移形換影步法,身影一會在左,一會在右,那人瞧得眼花,反而不知道該往何處劈砍。樸朔瞅準空隙,一記雪影掌沉沉擊在那人的胸口上,那人“啊嗚”一聲,身子向後倒飛好遠。其餘幾人見狀,暗器“唰唰唰”朝樸朔身上擲去。樸朔再次運用移形換影,奈何暗器是從四面八方飛來,無論怎麼躲,左手臂和腰部還是中了一標。幾人瞧見得手,頓時故技重施。樸朔看出幾人之間投擲暗器的間隙,一個箭步衝至一人面前,膝蓋踹在那人腹部,然後轉身來到其後面,一掌打在背心。如法炮製,樸朔在短短一炷香時間擊傷了所有的黑衣人。本來樸朔不想留下活口,但是畢竟他還小,況且他心性善良,想想還是放過吧。然而,他的這一舉動,卻讓自己陷入困境!
那幾人回去覆命,卻被那少婦一掌殺死!那少婦冷冷地看著他們的屍首,啐道:“一群廢物!”說罷,拍了拍手,又有幾人應聲而來。那少婦道:“我把你們這些血滴子殺手培養出來可不是叫你們吃白飯的!若是像現在這幾人一樣幹事,就別怪我手下不留情!”那幾人點頭“喏”了一聲,運起輕功,一溜煙去了。
樸朔在天黑前,找到了一間破廟,生了火,一邊運轉小周天療傷,一邊拿出藥丸吞服。過了些許時間,覺得累了,便席地而睡。
第七回 遠赴天山(上)
第二天清晨。
樸朔整理了一下衣物,便早早啟程了。
破廟後,一群人顯出了身影,正是之前那少婦指派的血滴子殺手。
“老大,為何適才不結果了那小子?”一位血滴子殺手問為首的那位。為首的那位說道:“不急不急,駱奉陀。”那位叫駱奉陀的人問道:“可是……剛才的的確確是個好機會呀!那小子並未發現我們,我們若適才痛下殺手的話……”“你這白痴!”那個為首的啐道,“若是這般衝上前,即使我們贏了那又如何?!何況他的手段我們尚不可知,要知道頭兒派出了我們這些血滴子殺手,則對方定然來頭不小!”駱奉陀打個哈哈道:“還是老大想得多,想得多……”那位為首的道:“我們且跟著他看看,但是切記,莫要衝動,以免打草驚蛇!”後面幾位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