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如何?”樸朔道:“你不用擔心。此刻我先教你小周天迴轉心法,你依法修習,體內真氣便能在體內生生不息。”當下幾個時辰,若虛便習得了天山派的入門心法——小周天迴轉心法。若虛奇怪道:“為何我學得如此之快?”樸朔道:“這,怕是隻有你不知了。你天性並不愚鈍,打個比方,一個劍術名家,卻以拳腳搏擊之術與他人抗衡,你說這位劍術名家能夠取勝麼?”若虛搖頭道:“想必很難。”樸朔道:“不錯。你的資質好比這劍術名家,而你的身體卻是那把利劍。想必是樂前輩也看出此間關係,故借給於真氣之名打通你周身穴位。只是此法較為兇險,乃是違天之舉,故你體內的那股真氣並不強勁,僅夠自保。”樸朔取來桌上棉衣,道:“你如今這心法不過小成,尚需不斷修習。所以,上山之途,你便好生穿上棉衣禦寒吧。”之前,若虛一心想要逞強,故只買了兩套棉衣。此刻一套給了華羲雯,一套竟是讓樸朔給了自己,若虛覺得羞愧不已。若虛連忙問道:“那,東宮少校你準備如何上山?”樸朔大笑,道:“自是這般上山了。”若虛一瞧,他穿得不過是最為普通的布衣,便道:“那可不行!東宮少俠你穿得太過單薄,會凍壞的!”樸朔道:“你忘了我是哪門哪派的弟子了麼?”若虛道:“自然記得,你是天山派氣宗宗主……”樸朔道:“天山一樣是寒冷刺骨,而我修習了天山派的心法,禦寒之術的威力怕是不在你太行宮之下,放心吧。”若虛想來此人既有通天之能打敗靠山王,自是不必誆了自己,故而點頭應允。
翌日清晨,三人便背起了行囊,緩緩由著山路往太行山上走去。
不過是幾個時辰,三人到了太行宮門前。只見宮門由冰柱所制,陽光透過折射出繁華的色彩。太行宮內部樓宇參差,無論是迴廊亦或是涼亭,都好似由精工巧匠瀝盡心血所成,每一處細節都是那番精緻。樓宇的扶欄之側,祥雲之案,高低起落;房梁之上,雕龍刻鳳,栩栩如生;屋脊之外,騰龍之簷,指天而臥。樸朔此刻都無法相信,天上人間,真有如此仙境!若弦早已站在宮門之外,瞧見樸朔等人,連連招呼。樸朔將思緒收回,連忙上前道:“若弦道友,又見面了!”若弦哈哈大笑道:“在下早已再次恭候多時了,還請東宮少俠快快進來,樂師伯早已命人打點好一切了。”樸朔當下也沒有推辭,徑直入了太行宮。
經過了蜿蜒曲折的迴廊和樓宇間的小道,樸朔等人在若弦與若虛二人的帶領下來到一間屋子內。屋內倒是點著檀香,香菸氤氳。若虛道:“東宮少俠,這裡便是太行宮的會客廳了。”樸朔環顧四周,道:“這會客廳倒也奇特,無論是裝飾還是擺設,都讓人為之輕鬆不已。”一人哈哈大笑,從簾後緩步而出,道:“我太行宮這會客廳佈置地猶如酒店客房一般,東宮小兄弟還切莫嫌棄才是。”此人一頭花白,手中持一拂塵,身著素衣,眼神如炬,好似仙人一般。樸朔道:“依我看來,老先生當是名動江湖的樂清月樂老前輩吧。”那老者哈哈大笑,道:“不朽正是樂清月。”樸朔立馬抱拳躬身道:“晚輩聽聞樂老前輩大名,幸會了。”樂清月一手托住他的臂膀,道:“小兄弟不必拘禮,還請上座。”樸朔道:“前輩不上座,小子哪敢坐?”樂清月道:“好,那老夫也不與你客套了。”說罷,坐了上座,又命得樸朔坐在其旁,至於華羲雯,自是讓她挑一個位置坐了。樂清月道:“若弦、若虛,為二位看茶。”若弦、若虛二人點頭,便為樸朔、華羲雯二人斟了茶水,隨即退了下去,帶上廳門,守在廳外。樂清月道:“老夫聽聞你不久之前在瓦崗寨大敗靠山王,著實想見你一見,此刻倒也了了這一樁心事了。”樸朔卻正色道:“不瞞前輩,即便太行宮不派人找尋我的下落,我亦是會來太行宮來見您老人家。”樂清月不明各種意思,問道:“少俠此番說法何意?”樸朔從懷中取出一把匕首,道:“敢問前輩,這匕首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