豆瓜籽不少好吃的零嘴,像往日裡一樣不說一句話抬腿轉身就走。她無法再忍受一種巨大感情的折磨,猛撲過去摟住劉二的脖子,孩子般地撒嬌:我一個人孤單害怕,我要你睡在這裡摟著我。
禿子劉二的確是一條百裡挑一的硬漢子,儘管心裡飢渴難耐,但遇事沉著有著強大的抑制力。在菊子姑娘把自己的衣服全部脫掉,赤裸裸地躺在他面前時,他仍然能沉得住氣。他疼惜菊子,怕菊子經受不住他的粗野和瘋狂,怕他襠裡那過大的譏餓多年的東西,刺疼菊子完好無損的鮮嫩身子,溫和而小心地和她做事。
菊子後來被劉二玩弄得性情大發,發瘋地摟住劉二的屁股,焦急地鼓勵他:你別害怕,讓它全部都進來就是,我受得住。你把你的整個身子都放進來,我也受得住!也許女人就是這個賤樣子,你越壞你越厲害,我就越喜歡你。
劉二得到了菊子的允許和鼓勵,方才敢騎在她身上放肆。他那下山虎般的威猛,那泰山壓頂般的力量,一夜下來和菊子整整做了七次。
菊子柔柔得像一碗水,整個夜晚一次一次被劉二撞得大呼小叫:我的好男人!我的心肝寶貝兒……
禿子劉二那鐵塔樣的結實身子,到底在柔弱的菊子面前敗下陣來。在他一連弄完七次之後,躺在菊子懷裡軟軟得像一灘稀泥。
溫和柔弱而又靦腆的菊子,一夜醒來之後,彷彿由一個不懂事的孩子眨眼間長大成|人,變得既成熟而又大膽潑辣。她掛著一臉幸福和滿足,匆匆來到紅秀的住處,談家常一樣一點也不扭捏:紅秀,要回你一個人回去吧,我離不開劉二了。今後他要是一夜不回來摟著我睡覺,我就會像缺少了心肝不能活似的。
紅秀用陌生的目光痛苦不堪地望一陣菊子,然後氣急敗壞地說:就劉二他那個熊樣子,你怎麼能和他一塊過呢?
菊子早已深思熟慮:我都想好了,給他縫個便帽,晚上睡覺叫他戴頭上……
菊子有一點炫耀的意味:我要和他結婚啦,我不能讓別人給我爭了去。不是我誇他劉二,任何的女人讓他擺壞一夜,一輩子都不會忘記他的。
紅秀像打足氣的球被人用刀割破一道口子,恨鐵不成鋼地罵道:你真發賤不要臉!你……
紅秀罵完菊子之後心裡後悔萬分,她們倆到底是誰不要臉呢?她紅秀每逢聽到周川的聲音,每逢看見周川的影子,整個身子麻嗖嗖的,抽去骨頭筋似的光想灘在那裡。她睡在夢裡,常常感覺周川重重地壓在她身上,醒來時候腿襠裡水淋淋的,整個短褲竟被流出的Yin水打溼。所有的女人啊,一個個都是賤貨,離開男人幹嘛就不能生活呢?
《脖子》三十一(6)
這天,紅秀忍受著單相思的折磨,去參加菊子和禿子劉二的婚禮,結果被王貴羅子二花蘭蘭輪番多勸下幾杯葡萄酒,到後來醉得四肢無力,泥巴樣軟巴巴的。不是麻臉張太像自家哥哥一樣把她揹回來,還不知道醉酒的她會出現什麼難堪的後果呢?
醉酒的紅秀腦子裡始終緊繃著一根弦,煩煩地沮喪地一揮手:張太你走吧。我心裡難受厭煩,沒有工夫陪你。
麻臉張太是一個十足的軟皮子蛋,兩片腚幫子像粘在膠桶上,牢牢地坐在那裡不動彈:你出門在外身邊沒個親人,遇事我得照顧你。你充能喝那麼多酒幹嘛,我有一點人味,也不能丟下你不管啊。
紅秀一副無奈的樣子,模糊中不由地嘆口長氣,但沒有忘記對張太的譏諷挖苦:反正你是塊粘膠,是一塊沒長耳朵的木頭……只要你不急不躁不煩心,在這裡裝憨賣呆三天三夜也沒人攆你……
紅秀被酒精那隻柔軟的小手悄悄地拉進了溫暖的夢鄉,周川怕人似的捏手捏腳,輕輕地從門外邊走進來,哆多嗦嗦動手把她脫得淨光。她的兩片嘴唇被周川狂吻著,赤裸裸的身子被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