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運動,只是這一次顯然他收斂了許多,並沒有整出那麼多不堪的花式,這種事對他而言,已經摺騰過一次就夠了,也有可能在他的潛意識之中,還是分得清這裡外之別,畢竟鄭亞男是自己人,是需要小心呵護的,要玩那些花樣,只能在外面來了。
但就算是這樣,鄭亞男所表現出來的柔術也將女人的另類之美髮揮到了極點,枯藤老樹,倒掛金鐘之類的高難度動作,相信也找不出第二個女人能夠完成,而且鄭大小姐的性子豪放至極,自始至終都是大呼小叫的吆喝著,有如縱橫的女騎士般,情緒高昂。
只不過再怎麼高昂的騎士也總是有疲弱的時候,更何況她的物件還是劉揚這樣以體力見長的型別,此時劉揚就是標準的莽漢,只知道耕地的老牛,把身上的氣力一股腦的迸發了出來,這純粹就是被心底的灼烈刺激過頭了。
當劉揚緊繃的身體再一次變軟的時候,鄭亞男也用盡了最後的一點氣力,整個人緊緊纏在了他的身上,兩人的汗水互相交織在一起,展示出了驚人的契合度。
這一次劉揚過了三分鐘就清醒了,鄭亞男的雙腿依舊盤在他的腰間,雙腳還在他的大腿上纏了個彎,這才是真正完完全全的接觸,沒有一絲的縫隙,但他心中原本的那點疑惑卻是就此豁然開朗起來,這一天晚上失去了兩次控制,很顯然就只有一種可能,那就是他被下藥了。
前面一次被林子影下了藥,這一次在自己家裡被鄭亞男也下了藥,一個晚上被下兩次藥,而且還是兩個不同的女人,這種感覺絕不是那麼舒服的,劉揚撫了撫額頭,直接自地上站起身來,但就算是這樣,鄭大小姐也依舊貼在他的身上,隨著一起站了起來。
她的腰力驚人,大腿結實有力,雙手抱在他的胸膛處,就好像被膠在了劉揚身上似的,但劉揚卻是惡狠狠的看了她一眼,儘管她還沒有清醒,其實也看不到他的表情,但他還是有點不解氣的伸手在她的屁股上拍了好幾巴掌,看著那雪白的臀肉泛起一**的漣漪,他這才鬆了一口氣。
末了他便移坐到了沙發間,身上掛著個人的感覺畢竟不是那麼舒服,而且這種依舊親密的交流姿勢著實不太雅觀,他便想把她從身上挪下來,但鄭大小姐卻不是林子影,她纏得很緊,這種柔術完全違背了人體的規律,就好像關節都錯位了一般,就那樣如藤般纏在了他的身上,所以兩人一時之間還真是分不開了。
劉揚也沒敢用太大的力氣,畢竟怎麼說這也是他自家的女人,但再看了一眼地上那些破碎的睡衣,他有點無語的向身後一靠,心裡卻是尋思著,有什麼事情,直接說不就結了嗎,這一晚上浪費了兩套衣服,實在有那麼點瞎折騰的味道,而且這種身不由己的感覺絕對不怎麼舒服,那實在是太過怪異了。
再看了一眼茶几上的那杯茶,劉揚敢肯定,鄭亞男給他下的藥就是在這裡面,而且這種藥的藥性也如同鄭大小姐的脾氣,相當之烈,遠比林子影那邊要來得兇猛,相比起來,林子影還是溫和了許多,但他想不到的是,以林子影的性格,竟然也想到了給他下藥,這都是哪跟哪的事?
由這一點可以看出來,原來女人也不是那麼可靠的,還好他現在的恢復能力驚人,否則的話,那就變成任人宰割了,也就是在這個時候,他的心裡才覺得好過了一些,他在林子影家中的事情,這完全就不是他的責任,既然她蓄意要推倒他,他就算是想逃也逃不開。
怪不得以他驚人的自制力以及身體的抗性還著了道,原來這世上總有一種不受他控制的東西,那就是藥物,只是被人下藥的感覺卻絕不是那麼令人愉悅的,哪怕做著的是愉悅的事情,但在那個當下他卻覺得那不是他自己了。
長長吸了一口氣,劉揚總算是穩定了一下心神,既然搞清楚了這點事,那麼明天在面對林子影的時候,他也不至於處於弱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