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操跟著那兩個丫鬟走進綵樓,裡面張燈結綵,燈火輝煌,一派喜氣洋洋。
大廳裡擺了十幾臺飯菜,剛才在外面搶繡球的那些人都已上桌吃飯了,一個個喜笑顏開,談笑風生,完全沒有了剛才搶繡球那種你死我活的狠勁,彷彿大家都是多年不見的老朋友。
趙操心裡不禁狠狠的呸了一下:虛偽!。
大廳最上首的位置,擺著兩張桌子,上面坐著的都是一些上了年紀的人,一個個正襟危坐,一臉正色,一看就是一些有頭有臉有點威望的人物。
趙操看了一眼飯桌,見他們吃的都是葷菜,有清蒸排骨,紅燒肘子,爆炒肥腸,油燜腰子……
看得趙操都忍不住吞了口口水,心想這些人吃得真膩,看得老子都餓了,這劇組也真是出手闊綽。
這時飯桌邊上那位騎馬來的少年公子端著兩杯酒來到趙操面前,遞了一杯給趙操說:“這位兄臺好福氣,來,我敬你一杯!”
趙操不好意思推卻,接過杯一飲而盡。
“兄臺好酒量,我也敬你一杯!”
旁邊一位書生也站了起來,趙操無奈接過也是一口乾。
“兄臺,我也敬你一杯……”
就這樣,盛情難卻之下,趙操連喝了七八杯。
這時兩個丫鬟也不知道說了一句什麼,那些人便不再敢過來敬酒了。
兩人把趙操引進了內堂。
內堂里正中的位置擺著一張案几,邊上坐著一位戴著眼鏡的老先生,老先生留著兩撇八字鬍,正襟危坐,旁邊站著兩個高大威猛,虎背熊腰的漢子。
丫鬟把趙操帶到案几前面,向山羊鬍老先生鞠了個躬,示意趙操坐下便退了出去。
趙操不知所云的坐到案几前,那老先生把一張紅色的請柬一樣的東西推到趙操面前。
趙操一臉疑惑的看了下,一下子愣住了。
“夫:趙操,公元2000年六月十九日午時生。
妻:霍馨,公元701年三月十七日申時生。
於公元2024年5月10日喜結連理。”
敢情這是一份婚書!
婚書上另一方已寫上了“霍馨”兩字,字跡非常娟秀清楚,還按了枚紅色指模。
這樣的婚書一式兩份,兩邊的內容和簽名都是一模一樣的。
那老先生遞給趙操一支毛筆,趙操伸手接過,一下子更懵逼了。
毛筆?
他抓都不會抓!
更別說寫字了!
更何況剛才又喝了點酒,這個時候似乎酒力發作了,手有點抖,身上開始熱起來。
趙操心裡一驚,想不到這酒竟然這麼大的勁頭,再說了也沒人跟我說到底要怎麼演啊。
那山羊鬍老先生見趙操囉哩囉嗦,手都抖得不行,看來這個字是籤不了了,於是他示意了下旁邊兩個漢子。
那兩個漢子馬上會意,他們走過來一個一邊抓住趙操的胳膊。
其中一個漢子抓起趙操右手,把毛筆塞到趙操手心,然後引導他在兩份婚書上歪歪扭扭的簽下了自己的大寶號。
接著老先生把一方紅色的印泥推過來,另一個漢子抓起趙操左手大拇指,往那印泥上醮了醮就往那兩份婚書上按下去。
這幾個人雖然都是一本正經,但是他們並沒有害趙操之心,所以並沒有激發趙操身上的防禦系統——金色的保護層。
這個時候直播間裡的水友們看熱鬧不嫌事大,紛紛起鬨,唯恐天下不亂,彈幕都在發到了火星上。
“狗主播竟然是被迫定了婚事?這等好事我怎麼遇不上。”
“狗主播,你要是自願的請搖搖頭,要是被脅迫的請點點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