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力比起一般的上忍還要強上許多。可是這個突如其來的中年人卻能在他們毫無察覺的情況下出現,這不能不讓他們打起十二分精神,如果這個青年要出現什麼閃失,最後等著他們的結果只有一個下場,那就是死。
段殘刀無視兩名忍者的目光,這輩子經歷過無數次戰鬥的他,除了唯一的那個將他的刀折成兩段逼著自己隱形改名的人外,真正能讓他重視起來的,一隻手就能數的過來。段殘刀,這其實並不是他真正的名字。
“難道你們龍門想要一箭雙鵰,把我和靈鷲宮一起消滅掉?”神秘青年見對方不說話,忍不住猜測道,畢竟這時已經算得上是兩敗俱傷的情況,對於他來說可是個千載難逢的機會。他這次親自從日本來到這裡,對於各種可能出現的情況都作了分析準備。他既然敢直接開門見山,也說明心中已經成竹在胸。只是結果卻不是他所期望的。
“也許是,也許不是。”段殘刀給出了一個模稜兩可的回答。龍門太子龍皓軒,靈鷲宮尊主慕尊,這兩個同樣無比優秀的青年才俊,都有著驚人的實力。作為龍門龍使的他,好像對付慕尊這個異軍突起的新人有著充足的理由,可是他此時心中卻沒有真正的動手的打算。也許是因為慕尊的父親慕傲淵的原因,也許是對赫連望野的承諾,到底真相如何恐怕也只有他自己清楚。
“什麼意思?”神秘青年不敢輕易動手,他既然能一眼就能認出他的身份,那就是對他的事蹟很是熟悉。少年得志在日本威望日趨頂點的他,此刻卻不得不讓自己冷靜下來。向來講究利益最大化,傷敵一千自損八百的事情不到萬不得已不會去做。
“在中國動手,終是要付出點代價。”段殘刀淡淡道,同時身體輕輕向前邁出一步。對面的兩名忍者努力剋制住後撤的衝動,硬著頭皮沒有退卻半分。
段殘刀浮起一個隨意笑意,一直無神的雙眼沒有發生任何變化。一名忍者最先扛不住段殘刀帶來的這種令人窒息的壓力,不等青年命令,腳尖點地身形突然高高躍起於空中,直奔站在地面上紋絲不動的中年人。緊握在手中長刀夾雜凌厲蠻橫的刀勢劈向這個‘口出狂言’的對手。
段殘刀嘴角的笑意變得更盛,面對迎面襲來的長刀,身影瞬間閃過。臨空而下的那名忍者,也許是感受到了死亡的氣息,目光的敏銳程度也竟然跟著上了一個層次,模糊看清楚對方的動作後,想要後悔自己這莽撞的行為時,已經為時晚矣。兩人擦身而過的瞬間,這名忍者的心頭湧出一股懾人般的恐懼。最終默然的閉上眼睛,躺在地上再無絲毫動彈。
“龍門與靈鷲宮的事情,由不得你一個外人來干預,尤其你還是個日本人。”連動作都未被看清楚的段殘刀冷冷道。龍門與山口組多年以來一直都是摩擦不斷,但攘外安內的想法卻對這些個不速之客根本談不上絲毫好感。
另一名忍者見自己的同伴一個照面就已經犧牲,他也真正意識到自己根本無力面對這個強大的對手。強忍住心中的悲痛,雙手飛速的作出個古怪手勢。霎那間,在這個青年身前又出現了七名忍者,將他嚴密的保護在中心處。作為忍者,就必須有隨時犧牲的準備。
“忍者七人眾?殘刀,這些人夠不夠你所說的標準呢?”這時一個略顯突兀的聲音突然想起。
聽到聲音的段殘刀原本散發著的殺意卻消失不見。
轉身,看到一個身穿青衫的老婆婆走了過來,蒼老的臉龐上掛著似乎恆久不變的慈祥笑容。步履看上去有些搖搖欲墜,但是每一步的步幅卻像是丈量過一般,距離幾乎完全相等。跟在她身後的是一個身穿藍衣的年輕女子,背後揹著一把長劍,目不斜視。
“天機婆婆?”段殘刀臉上破天荒的出現一絲詫異,淡淡道。
被稱作天機婆婆的老人緩緩走到他身前,在距兩米的距離停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