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告訴了趙奇望水的真實實力。
“望水的身手不怎麼樣?董事長為什麼非要他來做貼身保鏢呢?”趙奇說。
“因為我很信任望水,選貼身保鏢,身手只是一方面,信任也是很重要的。”範東昇說。
“董事長說的有理。”趙奇說。
“你知道我今天把你叫到我這裡來是為什麼嗎?”範東昇說。
“我還真不是太清楚,還請董事長點撥一下。”趙奇說。
“其實很簡單,我欣賞你,我希望在我用到你的時候,你能幫我。”範東昇說。
“如果有需要的地方,董事長儘管吩咐,不過,我是不可能為董事長做貼身保鏢的,我的任務是保護範心玲,也就是您的女兒,我的女朋友。”趙奇說。
“你能對心玲這麼好,我很高興。”範東昇說。
範東昇沉默了,就如同是今天的話題已經結束,趙奇問範東昇還有什麼事嗎?範東昇欣然笑著說沒有了。
趙奇走出範東昇的臥室到了客廳,而範東昇卻沒有出來。
客廳裡,範心玲正要起身上樓,看到趙奇下面了,打算繼續在客廳裡陪伴趙奇一會兒。
坐下來抽了根菸,趙奇和範心玲到了趙奇的臥室。
這一次,範心玲更是名正言順的進來的。對於女兒已經和趙奇睡了,範東昇是知道的,真是知道,今天才和趙奇說這些。
躺在床上,讓範心玲這個丫頭舒服之後,趙奇閉上眼睛琢磨起範東昇這個人!很顯然的,範東昇找他談話目的很明確,可能是某個關鍵的時刻要他去賣命!
這個老傢伙也夠陰險狠辣的,利用的就是最親近的人,連女兒的男朋友都不放過。
範心玲這次看出來趙奇沒有睡著,而是在想心事,於是就推了趙奇一把:“趙奇,我爸找你說什麼了?”
“說到了關鍵的時候讓我幫他。”趙奇嘆息一聲說。
“我爸實在是太討厭了,居然揹著我和我的男朋友說這樣的話。”範心玲有些氣憤。
“你要找你的爸爸算賬嗎?”趙奇笑著說。
“那倒不會。”範心玲說。
“我擔心的不是別的,而是我並不是很瞭解你爸爸。”趙奇說。
“其實我也不瞭解我爸爸。”範心玲投入起來。
趙奇很誇張的笑了起來,鬆軟的大床劇烈的顫抖,範心玲連連用粉拳頭捶了趙奇幾下:“你發神經啊,忽然之間笑什麼呢?”
“我笑你怎麼多年了連你爸爸都不瞭解。”趙奇說。
“我記得我和你說過,我不是親生的,是我爸爸收養的。”範心玲說。
“那又怎麼樣!你好歹也是你爸爸的女兒,瞭解就是了解,沒必要在我面前隱瞞什麼,你還是沒把我但成你們家的人。”趙奇說。
範心玲受了莫大的委屈,哭泣起來。
趙奇哄了好一會兒,範心玲總算是不哭了。
“我是真的不瞭解,我只知道我爸爸很疼我。”範心玲說。
趙奇感覺,範心玲說的是真話,和這些天裡自己的感覺是一樣的。
一直到現在,趙奇才完全能夠斷定,指望範心玲的櫻桃小口裡說出一些關於範東昇的什麼事,是不可能的。
範心玲的作用,就是讓自己有了和範東昇靠近的機會,能夠讓範東昇在關鍵的時刻鋌而走險敢用自己。
果然,和趙奇想象中一樣。
兩天後,一個寧靜的夜裡,範東昇又一次把趙奇叫到了他的臥室,很熱情的給趙奇沏了上等的茶水,而後很穩重的坐到了趙奇身邊。
這些自認為大人物的人在利用別人之前都會把自己表現的很有派頭。
“趙奇,這些日子和我的女兒相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