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了房之後顧衍生將她送到床上的時候,顏沁忽然就迷茫了一下,在顧衍生耳邊說了兩個字,顧衍生的火騰的一下子就起來了,接著酒意掐了顏沁的脖子,顏沁睜不開,在非常迷茫的瞬間,他吻住了她,那是非常輕柔的一個吻,顧衍生把她往死里弄,一點一點的頂,先是用了手指,顏沁折騰來折騰去,嗚嗚咽咽的哭,跟貓一樣尖細的聲音,顧衍生被弄的心癢,心肝寶貝心肝寶貝的喊。
“乖,不疼不疼。”顧衍生是真的溫柔,順著額頭一路的親吻下去,顏沁咬住嘴唇,拉著顧衍生的扣子叫:“我怕。。。。。”
顧衍生這時候正是忍耐的厲害的時候,偏偏這丫叫的無比柔綿,他沒忍得住,想來她也夠溼了,進去的瞬間顏沁疼的皺了眉頭,咬住嘴唇叫,然後哭,他是真的用盡了溫柔,也曉得顏沁是真怕疼的一主兒,看來這丫頭比自己想象中還更怕疼。
折騰了一次顏沁就渾身溼漉漉的,叫囂著要洗澡,渾身不舒服,顧衍生這丫禽獸勁又犯了,在浴室裡來了一次,顏沁哭,彎成只蝦米的形狀,顧衍生腦袋還暈著,將她的手開啟往自己懷裡攬,折騰了半天顏沁也只願意揹著他睡。
也是真困了,折騰了大半夜的,顏沁酒一直沒醒,暈暈乎乎的,顧衍生也著了。
顏沁醒了之後才曉得大事不好,顧衍生正裸著上半身站在巨大的落地窗前,樓層這樣高,倒也不在乎被偷窺這件事情,顏沁努力保持身體和腦袋的冷靜,可是肌肉的收縮和僵硬恰好印證了她的膽怯,她仰起頭來天花板,只覺得在非常黑暗的地方彷彿盛開著一朵巨大的花朵,流出黃色的汁液,陰暗的地方,像是最可怕的怪物。
“我會負責。”是顧衍生先開的口,他將指尖的香菸用力捻息,她看著水晶做的菸灰缸裡有滿滿的菸蒂:“我最近剛好有假,改明兒領證。”他拉開衣櫃裡面,挑出襯衫來,低頭,一個紐扣一個紐扣的扣好
“我不要。”顏沁往床裡面瑟縮,上下牙齒彷彿都在打架一樣,一種詭異的窒息感緊緊的包裹住她,然後一點一點的纏繞,她咬住貝齒:“只是419,不至於此的。”
顧衍生冷笑了一下,穿好西裝之後:“若你不叫顏沁,一切都有轉機。”
顏沁和顧衍生是詭異的一對,從小到大的都如此,雙方都希望子女可以在一起,而更可怕的是,顏家和顧家都從沒有出現過離婚的例子來,雙方都是軍婚,明明受盡了苦楚,曉得的軍婚的壞,卻也拼命推顏沁進這個局裡面。
“你是故意的。”顏沁咬著牙齒,聲線不穩,卻也不難聽出是一種近乎沙啞到絕望的吶喊,一種奇異的黑暗將她包裹,然後再逐漸吞噬
顧衍生將手裡的袖口用力的丟了出去,剛好打中玻璃:“我沒那麼下作,你那麼害怕做什麼,咱倆結婚是遲早的事,不過是因為那樣一件事情,稍微緩了一下。”顧衍生是真生氣了,顏沁甚至能看見他瞳孔裡一點一點的火焰,最後彷彿鬆了一下,眼裡又是一點的碎冰,然後又覺得無趣。
“顧衍生,你說過你不逼我的。”
“你以為我可以忍耐多久,區區那樣一件事,也值得你置氣那麼多年。”顧衍生是禽獸,就算收斂了爪子那麼幾年,可她這麼就輕易的忘記了,這個男人,是從小到大把她玩弄在手心裡面,如果不是因為那一件事情,如果不是。
顏沁的心忽然就沉了下去,然後腦袋跟炸開一樣,迸出一片一片的花火來,有人輕聲的細語,有人溫暖的笑臉。
顏沁一定會嫁給顧衍生,這是從小的時候就註定了的,怎麼就輕易的忘了呢?
顏沁手腳抖顫的穿好了衣服,她是真的怕極了,連釦子都扣錯了好幾個,直到顧衍生伸出手來,低頭安靜的幫她一個一個的扣好,穿上外套,自覺的伸出手來揉亂她的髮絲,顏沁閉著眼睛承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