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些,更加的有力一些,是不是對藤姬而言,根本不用做出斷髮這種事情?
她只要開開心心的,隨意的遊玩就好了。
凡是她所見到的一切,凡是她所想要的一切,就一定能得到。
“我是說,剛才禮子說的事情,都沒什麼難度。”
時平有些小得意的笑容,卻沒有刪減半分那英俊的容顏。
那張揚又得意的模樣,是在平安京裡的那些為了優雅而可以連命也不要的貴族們身上,永遠見不到的氣度。
“下次提點有難度的要求吧。”
“那麼,”正如時平所期望的那樣,藤姬提了他絕對做不到的事情,“時平為我帶黑方的香回來吧。”
聽得藤姬的要求,哪怕她想要丹波國主的項上頭顱也可以帶回來給她把玩的青年,卻長嘆了一聲,告饒道:“禮子明知道,我永遠分不清那些香料到底有什麼區別。”
“怎會如此?”
如同之前每一次談起這話題時的情況一樣,藤姬此刻奇怪的反問他道,“每一味香,都截然不同啊。就算合在一起,也能分得清楚。”
‘有些時候,還是不要挑起這方面的話題比較好。’
所以時平便以略帶神秘莫測的笑容,終結了這個話題。
正如以前他終結這種代表了兩人身份地位差別的話題一樣,結束了此刻的話題。
“唉,我大概天生沒那才能吧。”
時平低下頭,靠在藤姬的肩膀上,悄聲告訴她。
“若是我下次遇到了被人挑釁聞香這種事情的時候,藤姬一定要在我後頭幫我作弊啊。”
似乎是真的考慮到了這種問題,藤姬困擾的糾結起時平所講的話題。
“但是作弊是不對的事情啊。”
她看著時平哀怨的眼神,便一抓衣袖,下定了決心。
“好啊,時平若是遇到了這種刁難,我、我定會幫時平。”
原本只是時平為了轉移話題,又為了逗弄妻子從而說這種不可能發生的“事例”,可如今看到藤姬那般認真又可愛的模樣,便忍不住一把橫抱起了她。
任憑那色彩斑斕的衣袖垂在了地上——那衣服的下襬拖在了地上也無所謂。
剝開那層美麗的單衣,嬌小可人的藤姬便觸之可及。
。
。
【“所以說每次都是文字版,好端端的18x就變成了15x,還真是讓人遺憾啊。”】
澤越止抱著丘比,站在半空當中,宛若虛像般的身體看著下方拉成黑屏白字的和諧劇情。
【“說起來,我新買的遊戲還沒有玩呢,這次的任務進度到了多少?”】
丘比輕輕一甩尾巴,在澤越止的懷中換了個讓它覺得更舒服的姿勢後,才講了答案出來。
【“任務目前進度百分之三十七,請神大人繼續努力哦。”】
【“瞭解。”】
澤越止抱著丘比,又玩了會兒它的尾巴和耳朵,在丘比“我不是玩具”的眼神注視下,她忍不住的將它的臉往兩邊扯了開來。
【“那你說說,我還能幹什麼?”】
【“嗯,請不要扯我的臉了。在這個時代換身體的話能量消耗就太大了,而且容易被那些怪物們給定位。”】
又來了,“那些怪物”。
澤越止很想知道就連丘比和阿克夏都忌憚的那些怪物到底是個什麼身份,可在她沒有強大力量的保護下,就算知道了這些怪物的身份也沒有用處,反而說不定會是多此一舉。
所以她只能略帶點不甘心的和丘比東拉西扯,從東昇月落到潮汐時刻表,又說到了各國的風景線。
【“綠川學院的畢業旅行是去歐洲半月遊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