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輕輕地戳剌,在周圍繞圈,卻狡猾地不肯進入。他巳摸透了她的身體,極輕易就撩撥起了她的慾望。他低低地壞笑:”好不好?好不好?”
“啊……”她咬著唇,極力想忍住尖叫,卻無法阻止身體裡那一波波的快感。
這是一場意志的較量,只要他堅持,秦秦就會留下來,他就有娘子,還有可愛的寶寶,所以,他絕不能認輸。汗水一滴滴地從他額上滑了下來落到她白皙的肌膚上,淌成一道誘人的小河。
“說好!”他霸道地命令著她,快要忍不住那要爆炸地感覺,象有一百匹馬拉著他往那甜蜜的花|穴裡衝剌。他辛苦地與慾望撥河,固執地耍著無賴,一定要讓她答應生他的孩子。
“啊。。好!”她的神經緊繃到了極致,終於敗下陣來。
“乖奏秦!”他立刻象得到命令計程車乓,象一匹脫了韁的烈馬,狂猛地衝進了她的花園,盡情地揮灑著他的熱情,勤勞地播下了希望的種子……
在得到她以前,他始終認為——他那麼愛她,有一大部份原因是因為沒有得到她。如果讓他得到了,他肯定就能收斂心神,專心於霸業。就象是若水。在沒有得到她以前,他一心只想讓她後悔,要她重投他的懷抱,可一旦她真的回心轉意了,想要投懷送抱了,他卻索然無味了,於是他傲然地拒絕了。
又好比秀荷。在他初見她的時候,曾經為她的溫柔和痴情而感動。可一旦收在身邊,伴在床側了,他卻覺得不過如此,那曾經引起他憐惜的特質,反而變成了他最痛恨的缺點——他不喜歡她毫無主見,動不動就掉眼淚。
可秦秦卻完全不一樣。她又一次輕易就顛覆了他的觀點。他得到了她,卻並沒有厭倦,反而深深地被吸引,陷進了她的情網裡,再也無法,也不想自撥,只願沉迷得更深更深!
他驚訝地發現,他對她完全上了癮。他對她的身體幾乎已達到了一種變態的迷戀。每當她偎著他說話,給他講述她的故事,她的世界時,他總是會心不在焉,等他反應過來,他已在她的身上快樂地馳騁,而她在他的身下婉轉承歡。
這幾天來,他總是在不厭其煩地一遍遍地樂此不疲地剝除她的衣服。他喜歡用目光愛撫她的身體的每一個角落,喜歡讓她在他的注視下全身泛起性感的粉紅,喜歡用他年輕陽剛的軀體覆蓋住她,溫暖著她,讓她激|情地嘶吼,讓她興奮地顫粟。他討厭她的衣服,每當她抱怨,他會害她感冒,他就會懶洋洋地反駁“有我在,怎麼可能?”
她每一個眼神,他都覺得是在邀請;她的每一個動作,他都覺得好誘惑;她的每一次微笑,他都覺得好消魂。他失魂落魄,他心蕩神馳。所以,他象個初嘗情事的小夥子般急切,象沙漠中的旅人般飢渴,象一頭飢餓的狼般兇猛,不顧一切地愛著她。
在他的眼裡,樹林裡的每一棵樹,湖泊,革地,小木屋。。。。。。甚至餐桌,都是跟她纏綿的絕佳場所。他渴望被她的緊窒所包裹,強烈地想要佔領她的每一寸肌膚。他嘗試著用不同的方法,從各個角度進入她,佔有她,穿透她。每發現她的一個敏感點,他都會驕傲不巳,興奮難耐,感覺比佔領一座城池更有成就感。
他象個無賴,找各種各樣的借。隨時隨地侵犯她。他緊緊地粘著她,不肯與她有一分一秒的分離,不願意與她有一絲一毫的距離。他會用好無辜的眼神看著她:“誰讓你這麼迷人?”然後,他就會理直氣壯地對她為所欲為。於是,她嘆息,她投降,她沉迷在他的愛裡無法自撥。
他總是告誡自己,要忍耐,要等待,要有節制。可他又一再地破壞,一再地毀掉自己的決心。
為了貪戀這塊無人打擾,完全屬於他們倆人的私密的空間,為了與她毫無顧忌地纏綿,他一再地推遲著出谷的時間。他對自己說,只要再多一天就好,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