截身子要入土的人要跑去攻打大明,原來是替他人做嫁衣。
“大皇子,我們不如跟大明的二皇子聯手。將那私生子找出來,然後以此作為條件,這樣一來,漠北皇位您不用擔心了,還能白白得了他大明的三分之一的國土,等來日你不高興了,還可以將大明徹底吞滅!”謀士越說越激動,眼睛裡放著光彩,都說能輔佐皇子上位的謀士才是第一謀士。
他若是將大皇子扶上皇位,並且一統天下,那註定會名流千史的。
大皇子也思量著那謀士的話,越聽越覺得有道理,他心裡也在盤算著這件事的利弊。
“那好,你幫本皇子給大明二皇子回信,就說我同意他的條件和要求,只不過得答應我們的條件。”二皇子眼睛裡閃出一絲冷冽,陰笑著,令謀士覺得渾身上下雞皮疙瘩都起了一層。
“是,大皇子。”
給大明二皇子回信後,謀士從大皇子那裡出來還渾身冷汗,這個主人,若是以後當了帝皇,肯定也是個殘暴之徒。
不過,那跟他沒關係,他只想輔佐一位皇子上位,名流千史。想著,他便釋懷了,哼著小曲離開了皇子府。
薛湛吃好喝好後,第二日便按照祁睿的計劃進行,先高高掛上了免戰牌。漠北軍這邊誠惶誠恐,趕緊去稟報給了努哈赤將軍。
努哈赤這一夜沒睡,本是煩躁不安,看到部下毛毛躁躁的,更是怒上了心頭,開口破罵:“兔崽子,想死不成。有話好好說,等屢清楚了情緒,再稟報。”
他這會兒正窩火著呢,這薛湛來了碧城,這仗,他究竟是打不打啊。這不打便撤退還好,若是這薛湛又打過來,一路追他們到了漠北,那可怎得好!
終於,那小兵整理好了情緒,已經沒有之前的慌張和毛躁。
“說吧,什麼事,是薛湛打過來了嗎?”努哈赤揉了揉眉心,這打不打啊,真是鬧心。
“將軍,不是,那蕭王爺他,他”小兵半天說不出個所以然。
“他怎麼了?難不成還退兵了?”努哈赤深以為然,他與薛湛的差別,總是戰敗於薛湛是有原因的,比如,薛湛肯定沒有這些個拖人後腿的蠢部下。
“將軍,您怎麼知道?您可真是料事如神吶。”小兵一臉驚訝,抬起那張塌鼻子臉就盯著努哈赤可勁兒地看,還嘿嘿地笑,似乎就想巴上這個大將軍。
“什麼?”努哈赤大驚失色,眼睛珠子都快瞪掉了下來,他緊抓住那小兵的衣襟,再問了一遍:“你說什麼?再說一次。”
“將,將軍,大明那邊掛了免戰牌,大軍又往後退了十里,目前正在撤退呢,肯定是被將軍的名號嚇尿了,將軍神武。”這邊,這小兵還在那裡可勁兒地拍著馬屁。
努哈赤心煩,一腳將他踹了出去,大罵:“真他媽蠢材,你真以為他薛湛是吃土長大的?怎麼可能千里趕來就是為了撤退大軍!這一定有什麼問題。”
這個訊息似乎比聽到薛湛大軍打來還要驚悚萬分,努哈赤很是焦慮,大喝:“人呢,人呢,將那些什麼個將軍都去給本將軍喊來啊!”
努哈赤氣得跳腳,小兵趕緊從地上爬起來,連聲說著:“是,是,是,小的這就去。”
“蠢材,真是一群蠢材。”努哈赤在原地轉悠著,直到漠北的將軍們都趕來他的營帳,他這才與他們商議要事。
對於薛湛撤退大軍的看法,眾將士觀點顯然不一致,也許是他們對薛湛不是很熟悉,覺得他是浪得虛名,那些人的看法和那小兵一樣,薛湛肯定是怕了他漠北,所以才退兵的。
只有努哈赤瞭解薛湛,他在他手裡吃了不少苦頭,悶著頭沒說話。
“不能追。”終於等到眾人停下議論聲後,努哈赤吐出了這三個字。
眾人神色怪異地盯著努哈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