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喜與悲,誰也不知道她心裡到底是怎麼想的,或許有失望吧!因為就在不久前,她才和宇文自越建立了好感,現在卻是一朝化為烏有。
“我覺得隊長說的不錯,與其浪費沒有必要的精力,還不如選擇做一些有用的事情。”有一位女同學內心掙扎了良久,但是最後她還是選擇了跟隨宇文自越離去,因為她是一個現實主義者,她還是覺得為一個死人而置自己的安全於不顧是一件很愚蠢的行為。
“我也選擇隊長。”
“我覺得跟在隊長的身邊才是安全的。”
“隊長的命令我不得不聽。”
緊接著,就有好幾位同學,有男有女,都是選擇了宇文自越。當然了,這些人的藉口很簡單,那就是打著以宇文自越馬首是瞻的幌子,就可以心安理得地掩飾自己冷血與膽小。有人說過,人一旦為自己的行為找到了藉口,就有了犯罪的理由。或許,這些人的行為正是驗證了這句話的真實性,也或者,這句話本身就是為這些人的行為而存在的。
宇文自越依然靜靜地看著,並不催促,也不讚許或批評,一切選擇都是全憑自由。
陸陸續續,很多人都是做出了選擇,當然了,選擇跟隨宇文自越的人幾乎佔據了絕大部分,只有寥寥幾人選擇留下來。其實,這也是在情理之中的事情,因為他們雖然在名義上和文生是同學,但那也只是在名義上而已,他們和文生之間建立的友誼幾乎為零,因為文生表面上言語不多,幾乎可以說是被所有人忽視的存在。再者,為一個“陌生”的人而不顧自己的安全,很多人只怕都不會選擇為了一個不相干的人而放任自己的安全,因為這些人現在雖然有著軍人之名,但並沒有軍人之實,他們做著軍人的訓練,但是他們的心性還不能用一個軍人來形容和定義,他們還不知道,或者還沒有真正體會到什麼是戰友,什麼是戰友情。或許他們體會過,但是絕對不夠深刻,而且即使有戰友情,知道戰友情,那也只是對宇文自越有而已,因為宇文自越曾經對他們捨身成仁過。這就是軍人與非軍人在心性上最基礎也是最根本的區別。
其實宇文自越的對這些人的考驗就是知道這一點。很多東西都是可以訓練的,比如體力,比如能力。但是唯獨性格或者說情義觀等這些東西不能或者說很難去後天改變。當然了,宇文自越知道,有一些真正的天生雄才,他們能夠做到宇文自越之前說的那樣,寧肯我負天下人,不教天下人負我。但是,這些人雖然可以用天生雄才或者梟雄來定義,但這樣的人才並不是宇文自越所需要的人才,他需要的是真正可以當做兄弟,絕對可以信賴的人,因此,宇文自越的考驗雖然苛刻,但卻能達到宇文自越所期望的要求。
閒話少說,言歸正傳。隨著做出選擇的人的離開而原本站在“中間”位置的人自然是越來越少。但是,在這為數不多的人當中,只有符麗雯是最掙扎的一個。首先,宇文自越是她的男人,如果在一般的時候,她都絕對願意站在自己的男人身後,不會動搖。然而,此時,她要在自己的學生與自己的男人之間做出選擇,這對她來說,無疑是最艱難的抉擇。在“情”之上,她毫無置疑地偏向於自己的男人——宇文自越,可是在“理”之上,她又偏向於文生,因為那是自己的學生,而且現在自己的學生還命在旦夕,生死未卜,在這種時候她怎麼能丟下自己的學生不管呢?雖然宇文自越一直都是在灌輸著大局為重的觀念,但是這些觀念對她來說,真的不及自己的學生重要,這或許正是所謂的婦人之仁吧!
也真是因為如此,符麗雯緊咬著牙關,一直都是在掙扎之中,到現在都還未有做出選擇。
然而,現在還站在原地不動的人只剩下三個人了,包括符麗雯在內,一共四人。符麗雯還在掙扎,可是局勢已經容不得她再猶豫了。因為剩下的那三個人都是齊刷刷地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