處的?
不過,隨即宇文自越又是感覺掐掉自己這樣的念頭,展現實力固然可以獲得名利,但是名利場是非圈,宇文自越還真的不想攪進其中。宇文自越暗暗下定決定,吳珩的這張臉可以肆無忌憚地展現自己的實力,但是宇文自越的這個身份就必須是一個普普通通的人,萬一將來出事了,走投無路了,起碼宇文自越的這個身份還可以保證他可以安逸地活下去。這是宇文自越的習慣,殺手都善於為自己留一條後路的。
而在鄭將軍看來,宇文自越乃是吳家的遺孤吳珩,吳珩一直都是流連於民間,穿梭在武林之中,乃是一個真正的武林中人,武林中人不拘小節,一切以武林道義為重,自己上將的身份並不能得到對方的尊重,甚至還會因為自己倚老賣老而引來對方的好感,因此他不得不放下自己的身段來,和宇文自越平輩論交。
“既然鄭將軍,哦,不,鄭老哥這般說了,我吳珩也不是矯情之輩,我就託大一點叫你一聲鄭老哥了。”宇文自越的口氣微微放鬆了不少,當然了,這些都不過是宇文自越子在演戲而已:“不知道鄭老哥這次找我是所謂何事呢?”
“也沒什麼大事。”鄭將軍打著擦邊球說道:“首先就是來恭喜一下吳老弟能夠奪得第十九師淘汰賽的魁首。不過我有一點疑惑,以我對吳老弟的觀察,吳老弟氣息浮動,似乎是受了不小的內傷啊!可是在比賽中受的嗎?”這確實是鄭將軍的疑惑,按理說,趙景的實力他也是知道的,趙景是中央安插的棋子,實力雖然在年輕一輩中不算弱小,但是應該不可能威脅到宇文自越的安全的。
“謝謝鄭老哥的關心。”宇文自越勉強一笑,說道:“要說這傷勢,還真不是在比賽中留下的。是賽後和吳師長切磋而受了一點傷。”這個問題宇文自越早就想好了回答,把自己準備好的回答說了出來,而宇文自越所說的吳師長自然就是吳教官了。
“胡鬧!”鄭將軍怒斥起來:“這吳昊下手也太沒輕重了。”
“鄭老哥此言差矣!”宇文自越擺擺手說道:“我和吳師長的切磋完全是因為我們武者棋逢對手的時候一時手癢,雙方都是有一點收不住手,這也算是我咎由自取吧!”
“話雖如此,但吳昊身為師長,實力之強或許還在我之上,他怎麼就不知道留點神呢?”鄭將軍似乎是在為宇文自越鳴不平,然後才意有所指地問道:“吳老弟的傷無大礙了吧?吳昊的實力應該並不比吳老弟強多少,你怎麼會收怎麼大的傷害呢?”
“現在好一點了。不過吳師長的實力確實很強,但他也是受了不小的傷勢,只是他的功法比我的強上不少,他運功療傷之後,已經好多了。”宇文自越一副沒有絲毫心機地說道。
而鄭將軍聽在耳裡這才恍然大悟,難怪在見到吳昊的時候總感覺有一點奇怪,原來他也是在強忍著自己的傷勢啊!看來,這吳珩的實力還真不能小覷,能和吳昊這個傳承上古家族的傑出弟子打成平手,已經算是極為的恐怖的了,這樣的人才一定要拉攏,將來的作用絕對不會比趙景這個棋子來的小。更加重要的是,這吳珩看起來沒有一點心機,或許只是一個實力強大的天才莽夫,將來利用起來更加的得心應手。
鄭將軍的心思不斷地活躍起來,但是,表面的功夫鄭將軍同樣也是一個修煉得很到家的人物,因此,他不動聲色地說道:“知不知道吳老弟奪得第十九師的冠軍,接下來有什麼打算呢?”
“打算?”宇文自越嘿嘿一笑,說道:“不瞞鄭老哥,我本來並不想進入第十九師,畢竟我這些年自由自在慣了,喜歡四海為家的無拘無束的生活。但是前幾天偶遇吳師長,我感謝他當年的正義出手,為我吳家報了滅族的深仇大恨,對吳師長的印象還不錯。而吳師長又一直都勸我加入第十九師,我不好推脫,只好進來的。至於能奪得第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