臉忍不住跟著紅了。
其實昨晚這張大床更凌亂,更不忍直視,但那些床單已經被守夜的宮女收下去了。
郭惜現在收的,是新換的床單,但也足夠羞紅她一臉了。
燕寧這邊梳好頭髮,披了一件大氅,出去了。
齊橫元就坐在外廳等著她,她一出來,他就擱下書籍起身,去牽她的手:“朕已經讓王公公把王叔他們請到偏殿了,我們去偏殿。”
燕寧很渴,說道:“妾先喝杯水。”
齊橫元立馬讓念蝶倒水,燕寧確實很渴,連喝了三杯,這才緩解了飢渴。
燕寧將杯子遞給念蝶。
燕寧側頭的時候,露出了左側脖頸處的吻痕。
燕寧今天穿的衣服領子很高,畢竟也冬天了,這樣穿能擋風,倒不會讓人覺得奇怪。
再加上她外面披的大氅是個毛領,整個毛領圍在脖子四周,將她整個脖子都擋住了。
如果不是她側了一下頭,齊橫元又離她極近,倒也看不到那裡的吻痕。
齊橫元伸手,在那片吻痕的地方摩挲了一下,唇角揚起笑意。
這是他的女人,全身打上他的標記的女人。
這個女人,註定是屬於他的。
齊橫元的手指,溫熱、粗糲,帶著一股電流,從脖子的面板處滲到心臟。
燕寧無端的悸動了一下,立馬伸手,拿開齊橫元的手。
齊橫元反手將她摟進懷裡,親在她的唇上。
念蝶立馬背轉過身子。
郭惜也跟著背轉過身子。
燕寧氣的拿手錘打齊橫元:“陛下!”
齊橫元沒親太久,就親了一小會兒,便鬆開了她。
他笑著說:“念蝶和郭惜是你的丫環,一直伺候你這麼久了,你在她們面前不用害羞。”
又低聲說:“在朕面前,更加不用害羞了。”
燕寧頭疼,覺得這位齊國陛下穿上龍袍,是個不可一世的王,脫了龍袍,活脫脫就是不知滿足的野獸,肆意無忌不說,還有些混賬。
他如果不是君王,是個尊貴的少年,或是世子王爺之類的,必然會更加混賬。
燕寧白了齊橫元一眼,轉身朝門口走了去。
齊橫元伸手摟住她的腰,將她摟進懷裡,再改成牽住她的手,笑著朝門口走。
走出去之後,問道:“餓不餓?要不要吃點東西?”
燕寧看了一眼天色,問晚上什麼時候用膳,齊橫元說:“酉時正式開席,也沒多久了。”
燕寧說:“那便開席了吃正餐。”又問:“合意公主來了沒有?”
齊橫元正要開口,有宮人過來傳話,說合意公主跟黃世子過來了。
這個黃世子是誰,完全不用猜。
燕寧挑了挑眉,說道:“陛下把黃玉城也喊進了宮?”
齊橫元點頭:“畢竟是楊千悅的未婚夫,陪著楊千悅來吃宮宴,也是應該的。”
燕寧便不再說什麼了。
她身子綿軟,走路也慢,齊橫元就牽著她的手,慢慢的走。
某一瞬間,他停住,看向燕寧:“是不是走不動?”
燕寧正要說話,他忽然彎腰,想要將她打橫抱起。
燕寧立馬擋開他的手,說道:“妾能走的。”
齊橫元擰眉:“走不動就不要逞強,朕抱你過去。”
燕寧瞪了他一眼:“也不知道是誰害的。”
齊橫元看著她,又掃一眼她的身子,內心是愉快的,但也是自責的。
他還是打橫將燕寧抱了起來,不顧燕寧的反對和驚呼,抱著她去了偏殿。
在快要到達偏殿門口的時候,他將燕寧放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