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寧咬住唇,不說話。
李媽媽看到齊橫元,嚇的腿一抖,立馬要行禮。
齊橫元一個眼神掃過來,她硬生生站直了身子,沒敢行禮。
但她的心七上八下的,什麼情緒都有。
齊橫元看向燕寧,繼續剛剛的話題:“林醫女看到我,似乎挺驚訝的,是我長的很像你的夫君嗎?”
燕寧瞪他一眼,不說話。
齊橫元自顧道:“你剛說你是寡婦,瞧你年紀輕輕的,居然就守寡了,你夫君是剛死的吧?”
燕寧忍無可忍,站起身就走。
齊橫元也慢條斯理起身,不緊不慢的跟在她身後。
李媽媽一頭冷汗,顫巍巍的跟上。
齊橫元這次出來,為了不讓人認出他的身份,也不想在燕寧那裡先打草驚蛇,就帶了兩個生面孔的太監,兩個太監見君王走了,他們也趕緊跟上,順帶把牙匠趕出去了。
牙匠一臉莫名其妙,什麼情況?
不過看樣子,不需要他了。
牙匠總感覺眼前這個少爺不是尋常人,他也不敢跟著,自己走了。
燕寧一路回到林宅,身後的門沒關,齊橫元掃一眼那大開的門,笑著進去。
李媽媽還有兩個太監也跟著進去。
他們進去後就留在前院。
燕寧一路從前院到了中院,然後去了後院,她站在臥房裡,摘掉斗笠。
齊橫元站在她的身後,見她摘掉了斗笠,大步上前,一把將她按在了牆壁上,低頭吻住。
他吻的很兇,想到什麼,又狠狠咬她一口。
她疼的輕呼,粉唇微張,他立馬攻進去,毫不留情的肆虐。
她不能呼吸了,推他,他按住她的手。
燕寧的嘴一直被他堵著,想說話說不成,她拿拳頭錘他,可她那點力氣,撓癢癢都不夠,如何能夠撼動得了齊橫元。
這個男人心裡有氣,又大半年沒碰她了,弄起來又瘋又不要命。
燕寧的身體特殊,不怕折騰,可她力氣不能恢復,這麼一天,她渾身力氣被抽光抽盡,是一點兒都動不了了。
齊橫元勞累了一天,也累,但他得到了暢快,身心滿足,他抱起燕寧,用內力往外面喊話,很快李媽媽就來了。
齊橫元說:“燒桶熱水進來。”
李媽媽已經燒好了,趕緊拎木桶,再加熱水。
弄好,齊橫元抱著燕寧去淨房洗浴。
坐在熱熱的浴桶裡,燕寧渾身舒展開,嘴裡也發出舒服的聲音。
齊橫元低頭,在她紅腫的唇上親了親。
燕寧睜開眼看著他。
齊橫元也看著她:“你跟朕說說,你的夫君,何時死的?”
燕寧立馬拿手捂住他的嘴。
齊橫元心裡高興,卻故意板著臉:“怎麼?不允許朕說?那你自稱寡婦的時候就沒想過,你在咒朕死?”
燕寧又捂他的唇,不允許他說死這個字。
齊橫元哼道:“現在知道忌諱了?你稱寡婦的時候就沒想過忌諱?”
燕寧聲音沙啞道:“我是不想惹來麻煩。”
一個單身的女子出門在外,很容易遭來不好的豔遇,但惹寡婦,別人想靠近她,就會有顧忌。
她還故意挑了一個凶宅,那樣就更加沒人敢靠近她了。
她把自己的想法說給了齊橫元聽。
齊橫元聽心裡好受了一些,又想著,她是愛他的,不然不會阻止別的男人靠近,還任由這樣的欺負她。
想到這裡,齊橫元唇角勾起一絲笑。
他將她攏在懷裡,又親了親。
浴桶裡的水髒了,又換了一桶熱水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