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小輩,能做的事情有限,但也想幫些忙的,就沒去報名。
如今年關已過,謝爾丹要去參軍,黃靖琴自然也跟著去。
賀司卓知道這件事情後,親自陪著黃靖琴去了。
賀司卓並不反對黃靖琴參軍,雖然女子參軍的先例幾乎沒有,但從孟輕箏之後,會有越來越多的女子參軍。
黃靖琴是賀司卓的未婚妻,按理說,賀司卓不應該支援黃靖琴參軍,畢竟參軍後就要上戰場,而戰場危險,說不定哪一會兒就戰死了。
賀司卓如果真的喜歡黃靖琴,就不該讓她去參軍,畢竟,去了很有可能會喪命。
但賀司卓還是陪同黃靖琴去報名了,不僅陪同,還支援。
這倒不是說賀司卓不喜歡黃靖琴,相反,正因為賀司卓很喜歡黃靖琴,這才支援她的一切決定。
謝爾丹和黃靖琴報名後,就成了一名新兵,還是女兵,因為黃靖琴是賀司卓的未婚妻,故而黃靖琴被編在了賀司卓麾下。
謝爾丹自然跟著黃靖琴一起,也被編在了賀司卓麾下。
有賀司卓照顧她二人,她二人在新兵營裡也算過的不錯。
訓練的時候,她們是跟著男士兵們一起訓練的,只是休息的時候,她二人有單獨的營帳。
謝爾丹心無旁騖,雖然還喜歡著陳東雁,但陳東雁要和紀嫣成親了,謝爾丹又不可能去做妾,只能讓自己全心投入到新兵的訓練中去,不再想陳東雁。
正月十六的晚上,黃長嶺差人到寧家送了一封請帖,之後燕賓就出來了。
黃長嶺在玉香樓宴請燕賓,黃玉城陪同,燕賓去了後,謝鏡禮也去陪著喝了幾杯酒。
黃長嶺單獨宴請燕賓,也沒什麼重要的事情,就是純粹的宴請。
晚宴結束,燕賓就回去了。
寧櫻在收拾東西,見燕賓回來了,看了他一眼。
燕賓喝了酒,但沒醉。
燕賓進了屋後,見寧櫻在收拾東西,他坐在榻上,自己給自己倒了一杯熱水喝。
寧櫻問道:“要煮碗醒酒湯給你嗎?明天起床,會不會頭疼?”
燕賓搖頭:“不用,沒喝多少,我喝點茶就能緩解了。”
寧櫻嗯一聲,說道:“明天何時走?用了早飯就走?”
燕賓點頭:“也不能一直住在這裡,本來昨天就要走的,這又耽擱了一天。”
說完,見寧櫻垂眸不說話,燕賓起身,走到她身邊,拉住她的手:“我知道你捨不得離開,畢竟這裡都是你的家人,但再捨不得,也還得走,我是蘭州關的指揮侯,不回去不行,等以後蘭州關有了新的指揮侯,我陪你來歸陽城定居。”
寧櫻嘆道:“我也不是隻捨不得父母和孃家人,我還捨不得燕寧。我們只有一兒一女,兒子不在了,如今只有女兒了,可女兒又在宮裡,常年看不到。”
寧櫻說著,就有些心酸。
燕賓寬解道:“女兒大了,總要嫁人的,她是嫁的遠了些,但這也是沒辦法的事情。”
燕賓和寧櫻都四十多歲的人了,再過兩年就五十歲了,再加上寧櫻在流放的這幾年裡,身體被磋磨的很不好,燕賓縱然想再生孩子,也不可能了。
好在燕寧懷孕了。
燕賓為了不讓妻子憂思,又想父母,又想女兒,立馬說道:“等燕寧生下孩子,你可以進宮陪陪她,也照顧照顧你的外孫子。”
聽到這個,寧櫻終於能笑一下了,寧櫻說道:“等燕寧生了,我肯定要進宮陪她照顧她的,我知道宮裡的人多,能照顧她的人多,但我也還要進宮。”
燕賓笑道:“嗯,到時候你肯定能進宮的。”
夫妻兩又說了一會兒燕寧的事情,最後寧櫻道:“明天我們就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