靜,發現沒有被人跟蹤後,他快速進入到了一個院子裡。
院子裡的人聽到了動靜,都站起身。
寒鐵看到同伴回來,朝眾人招了一下手,於是七個人全部進入到了堂屋,堂屋的門被關上。
寒鐵問道:“找到夜笛了?”
同伴說道:“找到了,他在酒鋪裡喝酒。”
同伴指著買回來的酒,酒罈上刻著酒鋪的名字。
寒鐵看了一眼酒鋪的名字,腦子裡想了想,記起這家酒鋪在哪裡了。
寒鐵說道:“這家酒鋪離紀府有些遠,夜笛喝完酒如果回去,必然要經過一個叉路口,那個叉路口的旁邊是一個荒廢的院子。”
其中一個同伴聽懂了,說道:“隊長的意思是,把夜笛引到那個荒廢的院子裡去,再將他擊殺?”
寒鐵點頭:“是的,在街上動手,少不得會引來巡邏計程車兵們,雖然因為明天紀屈兩府婚事,街上的巡邏士兵們減少了,晚上基本也沒什麼人當職了,但還是小心為好,在院子裡動手,一可以避免不必要的麻煩,二也是為了不讓夜笛有機會逃脫,四面高牆,我們七個人,他只有一個人,就算他再厲害,也逃不過我們的圍攻。”
另一個同伴道:“如果他真的是陳東雁,憑他的實力,或許不會輸給我們七個人。”
寒鐵冷笑道:“就算他是陳東雁,他也不可能贏,我們七個人的實力,跟他不相上下的。”
是這樣說沒錯,但先前陳東雁以一敵千,也跟他們戰了很久,還殺了他們很多同伴。
陳東雁的殺傷力,不能單以實力來衡量。
不過夜笛是不是陳東雁,他們並不能確定,之所以殺夜笛,是因為不能放過任何一個可能是陳東雁的人。
或許夜笛不是陳東雁,他沒有太強的實力,並不是他們七個人的對手。
同伴不說話了。
寒鐵低頭跟他們交流擊殺夜笛的各種部署。
天色越來越黑,陳東雁有些喝醉了,踉蹌著從椅子裡站起身,起身的時候沒站穩,整個人往旁邊倒去,旁邊的客人驚呼了一聲,趕緊扶穩他,又問他:“你沒事吧?”
陳東雁搖搖頭,酒氣沖天的說:“我沒事,多謝兄臺。”
那客人見他站都站不穩,挺擔心的:“你真的沒事啊?我看你醉的都站不穩了,還能走路嗎?”
“能走路,謝謝。”
陳東雁推開那人的手,一步一踉蹌,朝著門口走了去,經過櫃檯的時候,還無比清醒的把自己的酒錢付了,之後搖搖晃晃的出了門。
他走出門後,右手在佩劍上摸了摸,眼睛盯著前面的馬路看了半天,指了指左手邊,指了指右手邊,喃喃道:“走哪邊呢?好像忘記了。”
他停了半晌,染滿酒氣的臉上慢慢擰起一絲凝重,最後他腳步一跨,往左邊去了:“應該是這邊。”
暗中注意著他的其中一個間諜眯了眯眼,想著這個人是真的喝醉了,連回家的路都不記得了。
他走的不是回紀府的路。
既不是回紀府的路,那就不會經過那個叉路口,那麼,他們先前的計劃就沒用了。
姜國間諜比起手指,在嘴裡吹了一聲口哨,那是他和其他同伴之間聯絡的暗號。
果然,他吹出了口哨之後,空中很快響起了其他的口哨聲。
聲音來自不同的地方,但靜耳一聽,基本都在同一個方向。
回紀府的方向。
姜國間諜吹出來的口哨是一種鳥叫聲,在這樣的夜晚,雖然有些突兀,卻並不是奇怪,也就沒有引起人的注意。
喝醉酒的男人踉踉蹌蹌的往前走,好像也沒注意到這樣的鳥叫聲。
寒鐵收到暗號之後,立馬帶著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