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當這件事情,傳入了縣令徐文良的耳中,他卻是一愣,然後立馬會心一笑,嘆道:“一比一百的賠率啊!這不是送錢是什麼?趙家錢莊的銀子看來是嫌太多了。可惜我身為縣令,不好出手下注啊!”
“徐縣令何必惋惜嗟嘆啊?單單是這縣試出現一首達府詩詞,恐怕就能讓你這縣令父母官多個兩百點的功名了吧?這還不是賺大發了?”
一旁的聖殿監察葉鴻業一邊將本次縣試考生的試卷糊名整理好,一邊對著縣令徐文良笑道。
“那倒是,一首達府之詩,抵得我半年縣令政績了。”徐縣令扶須大笑道,但實際上,他的心裡面卻在暗喜道,“不知道葉監察如果知道蘇林是在本縣以聖言開智,又會做何感想呢?也不知道聖上會獎勵我多少功名。”
談笑過後,便進入嚴肅地試卷遴選。聖殿監察葉鴻業是主考官,將孔子聖像擺放在試卷的正中央,聖光便照耀下去。貼經卷便按照正誤率多少,一個個排列了起來,根本就不必人為審閱。
至於詩賦卷,每一張之上,都有著聖力湧動。其中一幅聖力湧動最是強烈的,便是蘇林的那一首達府之詩,聖力光芒萬丈,竟然將其他的詩賦卷都給徹底地壓了下去。
而另一卷屬於趙爽的卷子,雖然也有聖力湧動,卻和蘇林的相差甚遠,列在第二名的位置上,聖力光芒也被蘇林卷子更強大的光芒所掩蓋住了。
第十七章舍他其誰
“葉監察,詩成達府,我也不是沒有見過。可是為什麼,這蘇林的達府之詩,竟然有如此的聖力光芒?甚至比得上一些鳴州之詩。如果不是縣試審閱評定的限制,本縣真想馬上就開啟看看,這蘇林的達府之詩,到底寫的是怎麼的一個‘秋’!”
徐縣令按耐住內心的好奇,指著另一堆的貼經試卷道,“上千份的貼經試卷,一共五十道試題,卻只有這寥寥一百多份答對四十道以上。不知道那蘇林的貼經,可否在這一百份當中。如若沒有,那可就真的可惜了,即便他詩成達府,貼經卷達不到四十道以上,依舊沒有資格獲得童生文位。”
“徐縣令方才不是說過麼?那蘇林也只是近幾日才開智,此次的縣試貼經,難度偏上。往年一縣之地,至少有二百多人答對四十道以上。如今只有區區一百多人,可想而知,那蘇林恐怕也是偶得妙手詩句,怕是要被攔在貼經這一道關卡了。”
監察葉鴻業雖然對於一名剛剛開智的考生能夠寫出達府之詩感到意外,但是他可不相信,一名才開智幾天的儒生能夠答對四十道以上的貼經。畢竟,天仁大陸的儒生如果沒有開智,便沒有聖力加持增長智力和記憶力。
聖力存於智竅,是可以時時刻刻強化人的記憶力和理解能力。所以越早開智獲得智力,也就代表著今後的成就有可能越高。
“可那蘇林非同常人……”徐縣令還想說些什麼,卻又意識到不能說,只能夠擺了擺手,笑著道,“罷了!罷了!葉監察,三天時間,這上千份試卷,我們還是趕緊稽核一遍,看看有無錯漏,然後決定名次吧!”
由孔子聖像來審查試卷,雖然一般不會出現什麼問題,但是聖殿和國家本著嚴謹治學取士的態度,都會要求檢察和縣令再稽核一遍試卷,確定其餘試卷確實無誤之後,才能開始檢視聖像選出的試卷。
“徐縣令、葉檢察,你們看快,此考生的貼經竟然是全對,五十道啊!其餘的考生,似乎最多隻對了四十七道……”
協助審查試卷的縣丞李廷,忍不住拿著一份試卷叫道。在沒有決定名次之前,所有的試卷考生姓名都被聖光糊名,任何人都看不到試卷的所屬。
“哦?我豐樂縣竟然還有此等人才?貼經雖然不難,但是每一年聖殿考官都會故意挑選一些偏僻的典籍抽出詞句。這些典籍,通常都不是縣試考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