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推斷 (第2/3頁)

,張燁和陳婉寧都只能算順勢而為,真正的幕後黑手另有其人?”

葉臻說到這裡,向玄天承望去。

四目相對,二人異口同聲道:“三清堂。”

『伯父說的是,也就婉夫人看不穿,非要死心塌地跟著寧壽宮那位。不過好在我們及時抽身。知本堂註定是棄子,既然婉夫人不聽勸,咱們也不必上趕著提醒了。』

那段被她原封不動謄抄給女帝的話,突然就一字一句浮現在了腦海裡。葉臻瞪大了眼睛,喃喃道:“難道……天啊。”

所以會有按正規軍訓練的府兵,所以會有工藝先進製作精良的火器,所以會有那座疑似在日照峰的軍火庫……

那些或許原本是用來支援寧壽宮復國的。可是狡兔未死走狗先烹,張燁先動了拔除陳家的心思,陳崇緒絕不會坐以待斃。

望川樓血案,是三清堂送給寧壽宮的大禮,甚或,是送給朝廷的大禮。

玄天承如是想道,也忍不住倒吸一口涼氣。

他看向葉臻,她抱著自己的膝蓋靠坐著,目光有些茫然,本就單薄的肩背愈發顯得柔弱易摧。她其實已經比他想象的冷靜理智多了,可現實似乎還不饜足,偏要試試這個女孩的承受底線在哪裡。

然而他自己也有些心不在焉,只覺身上重如千鈞。

望川樓之事非他所願,可到底是因為他與寧壽宮和陳家的博弈間接導致了葉家人的犧牲,他覺得自己對不起葉臻。二來,他在想到幕後主使可能是三清堂時,就已經聯想開去,想到西南一觸即發的局勢,和正在路上的平南大軍。

他尚不能確定三清堂與安寧侯是否與襄陽侯等確有聯絡,但三清堂是西南盤根錯節勢力中最有代表的一支,牽一髮而動全身。望川樓事一出,為了保朝政平衡,女帝一定會洗清寧壽宮的冤屈,若不找替罪羊,確定真兇是三清堂後就必然要抉擇是否對西南開刀。但就算清算三清堂早在女帝宏圖之中,眼下他與蘇凌遠仍尚未完全掌握西南世家勢力的全部資訊,蘇凌遠又領兵南下,實在不是合適的時機。

若真兇真為陳崇緒,他也不得不嘆一聲佩服。

他想起那日天香樓中他與陳崇緒言談間的交鋒,頗感懊惱。他看似是讓陳崇緒情急之下漏了馬腳,實際仍在對方算計之中。

知本堂和三清堂不是因為他月前的打壓而反目,他們早就不合!陳崇緒可能早就下定決心,捨棄知本堂,而後將整個陳家握在手中。

他與蘇凌遠在西南查探許久都抓不到三清堂的把柄,陳崇緒卻正好可以借通濟碼頭知本堂走私火器的證據,把一切都推到陳婉寧頭上,自己全身而退。

玄天承揉了揉眉心,對葉臻道:“有一點還算聊以慰藉,查查內鬼的事,或許能幫助揭開八年前的真相。”

葉臻回過神來,瞪他一眼,揶揄道:“你確定是聊以慰藉,不是傷口上撒鹽?”

她嘴一撇,終於有些忍不住了:“我很難過吶,你怎麼不知道哄哄我?”

她說的很豁達瀟灑,眼圈卻不爭氣地紅了,眼淚不受控制地流下來。

玄天承有些手足無措,猶豫片刻,卻只問道:“還查嗎?如果我們的推測是真,以你如今的身份,再查下去,真的很危險。”

“查,當然要查。”葉臻聲音壓著哭腔,軟糯卻又堅定,“大局我明白,以後我不會輕易再讓寒軒涉險。可我一定要查下去。那些搬弄權術草菅人命的,我一個都不會放過。”

“阿臻。”

“嗯?”葉臻抬起頭來,對上他帶著顯見的冰冷與肅殺,還有半分戲謔的目光,一陣顫慄。

“你會放過我麼?”他微微擰了眉頭,沉肅地問她。

葉臻這才意識到,他讓十數個鋪子一夕易主,調換府衙差役,殺死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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