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外表看起來就像是一隻從沉睡裡被驚醒的獅子,整個人都散發出凜然的英氣,不愧是拉姆瑟斯和凱魯看上的女人。
我抽回自己的手,露出了聖潔的微笑,“夕梨,西臺殺了塞那沙,這是毋庸置疑的。”
她搖了搖頭,及其傷感的看著我,“不是這樣的,凱魯絕對不會殺塞那沙的。”
“無論是誰。”我露出淺淺的微笑,有些嘲諷的勾起嘴角“是西臺下的手。”她對我的說法極為的不理解,靠近我的身邊,一下子抓住我的手臂,夕梨的聲音清脆裡帶了些焦急,“不是這樣的,凱魯絕對不會做這樣的事情。”
我靜靜的抬起頭來,淡淡的看著她,“我再說一次,我不在意到底是凱魯還是王太后做的,因為……”我冷冷的說道:“殺人的是西臺。”這是國與國之間的交鋒,而非私人的恩怨。
“但是……”還想開口,忽然我感覺到什麼東西破空而來,頓時眼眸微眯,輕巧的閃避開來,猛然間一把抓住,放在手心裡,卻看到一個黑影矯捷的一下子抱住了瘦小的夕梨,猛推了幾步。
頓時眼眸微沉,才冷冷的抬起頭來,白色的亞麻長袍拖地,袖口微垂,手裡的長箭已經停止了顫動,我看著白色的尾羽,對面淺金色短髮的俊美男子,有著帝王的氣勢,他視線銳利,眼眸宛如晨星,深邃而迷人。
只不過,他的長劍橫在胸口,冷冷的警惕的看著我,無論從何種角度都可以說得上是一位絕代的男子,“夕梨,你沒事情吧。”
夕梨一把揪住凱魯的衣服,一點都不溫柔,“你在做什麼,她可是……”
“我知道。”凱魯看上去安撫了一下焦躁的夕梨,才轉頭冷冷的對著我,凱魯的聲音醇厚而淡漠,整個人帶著一股冰冷的氣息,他靜靜的看著我,目光沉鬱甚至帶了寫痛恨:“從剛才的動作來看,塞那沙當時的那一箭,你為什麼沒接?”
……
我把手裡的箭一瞬間擲到地上,清脆的迴響裡卻是我冰冷而淡漠的笑容,“這位不是西臺的新皇帝凱魯陛下嗎?”我微微的側過頭,對上了夕梨有些驚詫的表情,微微的彎下腰,“歡迎你的到來。”
“我埃及的女法老—伊西斯在此歡迎你的到來。”
夕梨看上去有些吃驚,她猛然倒退了幾步,才抬起頭來看著我,這動作令我想起了瑪麗蘇的經典,下一句話是不是就是‘你為什麼?’
我湛藍色的眼眸微閃,薄唇微開卻是絲毫不留情的語調,“雖然想要恭賀兩位終於大難不死再度相會,然而。”我一瞬間紅姬出鞘,斬斷了凱魯橫在身前的長劍,一聲脆響伴隨著鐵劍落地的迴響,抬起頭來對上兩人都不能置信的目光,我攤了攤手,“下面是選擇乖乖的呆在這裡,還是選擇死在這裡?”
正說著,忽然聽到門外一聲巨響,搞笑,哪裡炸了?這裡不應該有這東西的,我微微的沉吟一下。
一晃神,就看到凱魯拉著夕梨的手跑了起來,眼眸微沉,揮手製止住想要抓住他們的弗烈德,算了,暫時放過你們一馬,這帳總有清算的一天。
我微微的斂眸,從弗烈德那裡接過來一個弓箭,手下是細膩的弓箭的箭身,我拇指微扣,彎弓用力,看著逃跑的兩個人的背影,箭應力而出,一瞬間絃斷,只留下一聲悶響。
我看著長箭穿透了凱魯的胸膛而過,在圍牆上留下陣陣的顫慄的震動,筆直的深深地插入了堅固的圍牆裡,眼眸微沉,我舔食著流血的手指尖,一點一點的,露出了冰冷的笑容。
“說起來我的準度還真是有待提高,果然沒學過就是不行呀。”我把斷掉弦的弓箭丟會給弗烈德,舌尖輕舔著滴血地手指,湛藍的眼眸深沉而冰冷,宛如一團幽深的藍色的火焰。
“夕梨和凱魯,這可是一份大禮呢。”我嘴角勾起笑容,卻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