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些，語意卻比任何時候都冰冷，“只要是能夠讓害死她的人痛苦的事，我相信她會贊同的……”
這個答案顯然是自欺欺人，這個世間有哪個女人會贊同這樣的事呢？可惜秦綿已經死了，不能從她那裡聽到答案。
那麼，他愛她嗎？顯然答案也是否定的，事情很明顯了，她不過是他報復的物件，加上發洩的工具罷了。
楚涵的目的達到了，讓她狠狠地痛了一把。他已然走進了她的心，卻並不會為這樣的舉動負責。
“畜生……”慕千羽邊哭邊說著，此時此刻，除了罵他，她什麼都做不了。
這是他們之間的第一次，楚涵卻意識到了什麼，像是拆開了一份放置已久的禮物，然而，裡面卻沒有驚喜。不快自眼底一閃而過，他再次開口，聲音裡充滿了強烈的嘲諷，“第一個男人是誰？”
慕千羽愣在了那裡，目光暗淡，失去了往日的光彩。她不回答，楚涵就自行尋找答案了。他第一個想到的，是那個被他揍得鼻青臉腫的化老師，那年，她應該只有十八歲。
“真髒！”楚涵是個有潔癖的人，他這麼一想，只覺得心裡堵得慌，一點興致都沒有了。
慕千羽仍舊是沉默，像個木偶一樣，在那裡一動不動。沒有看到希望看到的情形，楚涵很不滿意，心裡那些邪惡的因就都跑了出來，他想看她難過，看她哭！
。。。
 ；。。。 ； ； 車的速實在快了，慕千羽坐在副駕駛上有些膽戰心驚，忍不住朝他喊道。
“放心吧，你欠的債還要慢慢來還，會活得好好的。”楚涵仍舊看著前方，嘴裡冷冷地扔出這麼一句話來。
“你到底要帶我去哪？！”慕千羽實在有些忍無可忍了，衝著他喊出聲來，“你不說就停下，我要下車！”
這回，楚涵根本不理會她。
一上，慕千羽都憋著一肚的氣。而事實證明，剛才是她杞人憂天了，楚涵的車開得雖然很快，卻出奇地穩，沒過多久，車就停在了他的別墅門前。
慕千羽坐在車看著那房簷，那天晚上，她就是站在那裡，等了楚涵個多小時，當然，那個時候慕千羽還不知道她要等的就是楚涵。
很快，慕千羽的視線被擋住了，楚涵已經下了車，並且來到她的車門前，不由分說將車門開啟，邊把她拉了出來。
關上車門，楚涵就拉著她往別墅門口走。楚涵走得很快，步又大，慕千羽只能小跑才能追上他，穿著高跟鞋的左腳不免有些疼痛。
楚涵抓得她很緊，雖說並沒有用多大勁，但男人手上的力氣本就大，慕千羽從小生活條件優渥，本就嬌嫩，被他這麼一拉拽，就感覺到疼了。
“楚涵，你到底要幹什麼？！你放開我！”慕千羽嘗試著掙扎，努力站在遠處，而不被他拉著走。
男女力量的懸殊在這個時候就很明顯了，慕千羽儘管不情願，卻還是被拉進了別墅裡。
砰的一聲，身後的門被重重地關上了。
楚涵往前走了幾步，帶著她來到沙發前，用力一甩，將她甩到了沙發上。別墅裡的燈早已亮著，窗簾也已經被放下來，白天在這裡的保姆似乎在走之前已經把這裡的一切都弄好了。
慕千羽被甩到沙發上，還沒來得及坐穩，只看到楚涵把禮服脫了下來，扔到一邊。不得不說，年過去了，楚涵的身材仍然保持得很好，他是天生的衣架，幾乎所有的衣服穿在他身上都好看。
“你到底想幹什麼？！”慕千羽被他這樣的舉動激怒了，不免有些毛躁，“如果你再不說，那我要走了。”說著，慕千羽真的試圖站起身來。
楚涵不說話，只是看著她。這一上，楚涵都在壓抑著某種情緒。既然她不想讓他好過，那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