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得此問,那了也豎起了耳朵,也想聽聽剛才與池水墨斗法之人是誰。
“你是問那和尚的身份吧?那和尚用的乃東海三仙之苦行頭陀的形劍遁,想是苦行的弟子。”池水墨回道。
“竟是三仙之徒。”石玉珠大悟,又驚歎道“難怪我師平日總拿那三仙二老作為修道人典範激勵我同門姐妹,今日先見其徒卻果然名不虛傳。
僅和尚那般年紀,竟敢就與前輩動手,且那形劍遁竟還能連人帶劍隱去,隱身加以克敵絲毫跡象不顯,卻果然神奇玄妙。
怪那和尚年紀就有如此本領,唉!想我石玉珠從前也曾自命不凡,向以女崑崙之名自傲,來此助拳前也是意興滿滿,但與那和尚比……”
她卻有些心灰意冷了。
“呵呵,石女俠須如此,以你如今的年齡,加上先天的根器稟賦。這修道途對你而言正是大有可為。
至於此間生的諸事,被迷香暗算可非戰之罪,不必介懷。而那和尚的形劍遁,也非不可抵擋。
雖眼你於道力有法以神識探查於他,但日後只需求得件防身至寶,那劍遁襲來時法寶自會生出感應。卻也奈何你不得。只是……”
“只是什麼?請前輩明示。”石玉珠振,介面問道。
之所以如此關心此事,倒不是她定要尋什麼辦法對抗那形劍遁。
只是同為修道之人,同為年齡相仿的後起劍俠,見了那形劍遁後自問法抵禦,這女崑崙心中卻著實有些不是滋味。
畢竟看年紀那和尚還自己之,而若讓她對其神通視而不見,女崑崙卻難有這份定力。
“只是這防身法寶的材質要高,最佳莫如那天府奇珍紫府異寶。若有此般珍物祭煉合,抵禦形劍遁卻也不是什麼難事。”池水墨接著道。
“什麼?紫府奇珍?呵呵!前輩笑了……”石玉珠愕,接著意興闌珊的苦笑道。
“我也深信前輩之言不差,若有那珍奇法寶確可為我大添助力。可是,此種異寶又豈的易得的?
不要我,即便是我那眾家姐妹,直到如今也還沒有哪人能身攜此等寶物?卻要我向哪裡去尋?呵呵……”她又搖了搖頭。
“石女俠錯了……”
但顯然,池水墨對其所言卻不贊同。也搖頭笑道“我所言之寶對普通修道人來講確是物難求。但對石女俠而言,卻絕非那麼遙不可及……”
“哦?前輩此言何解?”石玉珠奇怪的問道。
“不須別的。只要石女俠你此次返回武當山後,向你那師尊半邊神尼把此行經過盡言遍!我肯定,你身上定會多出兩件防身至寶。”池水墨道。
“前輩是……”石玉珠有些恍悟了。
“正是。”池水墨點點頭,道“身為派掌教,修為足堪稱宗師,你那師尊半邊神尼執掌武當餘年又豈是什麼易與之輩?
只需你回去把此行委屈道盡。我確信那神尼定會有所觸動,有所賜。當然,也免不了要對你翼助我等對抗峨眉之事做些懲戒。”
“這……”
石玉珠若有所思,神情時喜時憂,顯是陷入了此事的思慮之中。
池水墨也沒再多。此前了那麼多話他都已然自覺贅絮,全不似位魔教教主的作為。
奈此行慈雲寺前心中便早有思量定計,已決心要改善自己的形貌處境,絕不能象原著中那綠袍般友不交助力全,。
旦夕有難就是孤家寡人人來助,故而此時救助開解這武當女仙,卻也正合他此前的思量。
況且,石玉珠生得秀美清麗仙根道骨,與這樣位天仙佳人淺談輕笑,也不是什麼為難之事,池水墨倒頗覺欣然。
於是,三個人再走出不遠,前面已到了那前庭大殿之前。
而見他三人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