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後所有的封賞來換。皇上說過,所有平安歸來的人都會得到封賞。以我的品級——應該不會太少。”
“笨哦!”高闖伸指點了點花想容的額頭,“那東西在這個時代是多麼稀奇,你拿了出來,還指望能收回嗎?何況是那個一臉橫肉,一看就不是好東西的廚子。話說他識字嗎?要一隻筆幹什麼?”
“他不會反悔吧?”花想容有些緊張,那隻筆對她是很重要的。雖然其重要性被高闖一個快樂的生日壓了下去,可她還是捨不得那隻筆。
高闖一笑,看起來就像個土匪,霸道、強橫、自信,“放心,有我在,就算他說把筆丟到了海里,我也有本事逼他跳海撿回來。哈,朱棣親自來了也攔不住我。所以說,有什麼事和我說。有商有量得多好。今天這麼開心,再給一個生日吻吧!”他瞄了一眼花想容的紅唇。有點調笑地說。
也許是酒精的作用,也許是氣氛的原因,花想容想也沒想,踮起腳在高闖唇上用力一吻。
高闖愣了,感覺著她柔軟的唇和略帶甜味的氣息,之後身體的反應快於大腦。一把扯住要離開的花想容,緊緊貼了上去。這一晚上,他一直忍耐著心靈的飢渴,躲避著無意的春情撩撥,好像心裡放了一堆浸了油的柴火,看著平靜,只要一點火星就瘋狂的燃燒起來。
而微醺的花想容正是扔下了這一點星火,讓理智已經非常脆弱的兩人,衝動地陷入最真實的渴望中。
高闖不自覺地闔上眼,陶醉在這足以融化鋼鐵的熾熱親吻裡。他的自制力逐漸崩潰,當男性腺體分泌的荷爾蒙終於戰勝邏輯理智時,他開始幾近瘋狂地蹂躪著花想容柔嫩的紅唇,身體在她的身上不停地摩蹭著,雙手奮力撕開她的單衣。隨手扔在地上。桌椅翻了,飯菜灑了,他全然不管,抱她到床上。
她劇烈起伏的肚兜裡有著掩藏不住的春色,讓他呼吸急促,大手一扯。將她的肚兜丟置一旁。然後抬高她的身子,吻住那高聳雪白的綿|乳。花想容來不及抗議,只能發出令人銷魂地嚶嚀聲,指甲掐進他肩部的肌肉,做最後的掙扎:“停下來……”
他不理,坐起身,以最短的時間讓兩人的身軀完全裸裎,再次俯下身飢渴地掠奪那兩片紅唇,唇舌糾纏著,兩手的擁抱越來越用力,像是想將她揉進他體內。
她無助的拱起背,估起的Ru房緊抵著他結實的胸肌,隨著兩具身軀的扭動、廝磨,人已經陷入狂亂之中。
什麼過去,什麼將來,什麼自尊與責任,這一刻,一切都無比忠實地讓位於內心的激|情的身體地反應。
就給了他吧!儘管他是個浪子,儘管不明白他的真心,但她那麼愛著他,所要的也不過是他的關注和一點點愛而已,那麼還有什麼放不開的。所有的,都向他敞開吧!
從什麼時候呢?她對他的厭惡變成了深刻的愛和依戀,一切只為他想,只要他快樂,她就快樂,是因為這個世界裡,她只有他嗎?還是因為了解了他後,清楚了他是天底下最講情義、最了不起的男人?反正他就那麼嵌入了她的心底,無論如何也挖不掉了。
在占城神殿時,他的勇敢和決斷;危急關頭,他對她的不離不棄;在爪哇時,他為了死去弟兄報仇時的冷酷;在渣子灘時,兩人共同安靜的面對生死。經歷了這一切,她怎麼能不愛他?!
所以不管結局如何,她都不後悔,哪怕只有這一夜也是一樣。
就算滄海桑田、海枯石爛,這一夜是無法抹去的,這一夜是永遠存在的,見證著她的初戀、她的蛻變,她的盛開和枯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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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覺他無比飢渴又熱烈的撫摸親吻她的身體,熱流在她全身亂竄,她已經完全不能思考,根本不知道要怎麼辦才好,只任由他擺弄,直到他向她俯下身子,直到他的入侵使她疼的叫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