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可悲。
錢和地位除了給她帶來常人不能享受的生活之外,竟是將一個好好的人毀的三觀盡喪。
駱向東也是不知不覺中完全沉了臉,他低聲道:“你有什麼不滿衝著我來,我跟你八百年不見一回,你哪兒來的那麼多情深意重?”
容馨被駱向東當眾懟的眼淚嘩嘩往下掉。
關琳看了眼駱向東,出聲說:“好了。”
駱向東面色不善的道:“世彰哥,你看這事兒怎麼辦吧,這幸好子衿半道被個熟人給送去醫院了,不然我怎麼辦?子衿怎麼辦?”
駱向東話裡話外不無咄咄逼人,容世彰也是面色難看,坐在座位處沉吟片刻,他忽然起身就往容馨那邊走。
白芳靜跟關琳皆是後知後覺,趕忙起身拉著。
容世彰道:“你們別攔我,我打死她,真是容家的臉都被她給丟光了!”
他甩開白芳靜,卻不敢用力跟關琳拉扯,只得沉著臉道:“關姨,您別攔我,我真是給她慣的不像話,打死她都不解恨!”
關琳說:“世彰,你先坐下,有話好好說。”
“現在還說什麼說,瞧瞧她做的事,簡直……”
容世彰氣得牙根癢癢,關琳跟白芳靜一左一右的拉著。最後還是駱振業出聲道:“好了好了,這樣吵來吵去讓外面人聽見不像話,世彰,你先坐下。”
駱振業發了話,容世彰就算再生氣也只得落了座。
他怒視著容馨的方向,當真是面子掛不住,此時也真的動了氣,他沉聲說:“容馨,我慣著你吃慣著你喝,我可從來沒慣著你心往歪處使。你說你怎麼能對你小叔的女朋友做這種事?你是不是瘋了?!”
容馨被容世彰罵的淚如雨下,容世彰還逼著她道歉。
容馨哭著道:“樑子衿,我對不起你行了吧?”
說罷,她起身就往外跑。
白芳靜下意識的起身要追,我比她快了一步,邊往外跑邊說:“我去追。”
我可沒那麼好心怕容馨出門會出事,我只是納悶,到底發生了什麼事,能讓容馨幾天之內轉了性。
容馨出了包間跑向洗手間方向,我一路追過去,看到洗手間中站在盥洗池處的容馨。
洗手間裡面就我們兩個人,我倆隔著兩三米遠。
站在門口,我看著雙手撐在盥洗池兩側的容馨,試探性的問道:“怎麼突然改口了?”
容馨伸手抹了抹眼淚,轉而看向我。她眼睛通紅,裡面佈滿血絲。吸了口氣,整理了一下情緒,她看著我道:“樑子衿,滿意了嗎?”
我眉頭一簇,不懂她話裡的意思。
見狀,容馨咬牙切齒的說:“樑子衿,我他媽算你狠!”
我眉頭蹙的更緊,不由得沉聲道:“容馨,你到底在搞什麼鬼?”
容馨怒極反笑,出聲說:“這兒就咱們兩個,你裝什麼裝?”
她越是這樣我越是篤定心中所想,容馨不是心甘情願說的實話,那她到底……
“你為什麼突然改口說了實話?誰逼你了?”
容馨當即氣到發笑,她看著我說:“行,樑子衿,你夠狠,我現在終於知道為什麼你能在駱向東身邊待得長久。我輸了,我認栽。剛才飯桌上我已經把話都說清楚了,以後你在駱向東爸媽面前也不用背黑鍋,壞事兒我一個人扛,你滿意了,能把東西還給我了嗎?”
我皺著眉頭問:“什麼東西?”
我這句話直接刺激了容馨,她臉上的笑容陡然變得森冷可怖。惡狠狠地瞪著我,像是要把我給生吞活剝了。
她說的咬牙切齒,一字一句:“樑子衿,我給你下藥的事情已經承認了,你要是敢跟我玩黑吃黑,那我就豁出去把事情捅開。我看到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