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以充話費的方式,簡小姐也算是另闢蹊徑了。”
在比誰的嘴巴更損這一塊兒,路瑤向來是沒佔過什麼優勢,她也不想跟紀貫新犯話,所以強忍著心底的不爽和反感,路瑤說:“我明天找個時間把錢送到新銳娛樂,到時候還請紀先生通知樓下前臺一聲。”
紀貫新說:“簡小姐跟我之間非要弄得這麼客氣嗎?”
路瑤也不拐彎抹角,直言道:“紀先生想拿回自己的東西,我勸你不必從我這裡下手,我哥公司的事情,我從來都插不上手,更說不上話。紀先生以後有任何事情,可以直接跟我哥去說。”
紀貫新聞言,淡笑著回道:“看來簡小姐是誤會了,我跟你哥之間談公事,跟你之間談私事,我從來沒把兩者混淆在一起。”
他聲音好聽,加之那張註定命裡犯桃花的臉,甜言蜜語,指不定用這招勾AA引過多少女人。
路瑤一想到紀貫新跟周夢怡的事兒,簡直是打從心裡犯膈應。
她拿著手機蹙著眉頭,儘量不帶任何感情的說:“我跟紀先生之間不存在什麼私交,謝謝你今晚幫我墊付車費,其餘的錢我明天會送到你公司。再見。”
路瑤做事一向斬釘截鐵,說完,不待紀貫新回答,她已經掛了電話。
結束通話電話之後又怕紀貫新再來騷擾她,她乾脆將手機關了機。
要說今天還真是背到家了,一天兩次遇見紀貫新,沒招誰沒惹誰,躺家裡面還丟一萬塊錢!
吹乾頭髮之後,路瑤躺在床上準備睡覺,她自己都沒發現,因為紀貫新的事兒,她氣得連簡程勵和管菀的事情都拋諸腦後了。
躺在床上輾轉反側,也不知道夜裡幾點,她聽到樓下傳來熟悉的車聲。車燈的光亮閃過二樓的窗子,路瑤不用想也知道,是簡程勵回來了。
他不是說他不回家住的嗎?
半夜三更的往家趕,這還真是把簡宏峰定的家規看得挺重。
黑暗中,路瑤睜眼躺在床上,她在細細品味心痛的滋味兒,一下一下,像是被刀子剜,又像是被針扎。
說起來她也挺變態的,都這麼多年了,放著正常人早就放棄了,可她卻像是習慣了心痛的感覺,也依賴上這種痛感。讓她不愛簡程勵去愛別人,她做不到。
徐應嘉常說:“雙子座的人不是你這種可一棵樹上吊死的性格,怎麼你還就非簡程勵不可了呢?”
路瑤覺得這話說的不對,因為她從來就沒有擁有過簡程勵,之所以能時常看見他,不過是因為她媽和他爸之間的這層關係。
路瑤有時候都會惡毒的想,如果哪一天簡宏峰跟杜慧離婚了,那她是不是要跟杜慧搬出去,是不是再也見不到簡程勵了?
她總說杜慧貪慕虛榮,所以才不願意離開簡家,可說到底,她又是否真的有勇氣離開簡家呢?
夜裡的富人區特別安靜,安靜到路瑤能聽見簡程勵從樓下走上來的腳步聲。
簡貝貝和簡程勵的房間都在這一層。黑暗中,路瑤控制不住的屏氣凝神,她聽見簡程勵走上二樓,然後……在經過她門前的時候,停住了?
因為腳步聲忽然戛然而止,所以除了停住,路瑤一時間也沒有其他解釋的理由。
大概過了能有十秒鐘的樣子,腳步聲再次傳來,從她門前開始,逐漸遠離。
簡程勵到底還是沒有敲響她的房門。
他走後,躺在床上的路瑤說不出是失望還是意料當中。
簡程勵那人,其實特別高傲,平日裡眼睛都長在頭頂上,他身邊的人誰不順著他?
路瑤總覺得簡程勵對她是不錯的,因為他會向她道歉,也會向她服軟。可是隻有一點,他也有不能去觸碰的底線,而她今晚碰了。
她曾當著他朋友的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