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都感覺自己快死了,就是那份想最後再見他一面的心,讓她捱到了和他約定見面的日子,才讓她有了活下來的機會。
現在她重生在了另一個女人身上,雖然這女人是個傻子,也很悲慘,但是還是會有人對她好,因為她,自己也一次有一次感受到了別人的關心,這種感覺甚至有些讓她貪戀。
特別是閻君這一路對她似有似無的照顧,雖然有時候會讓她生氣,但是也確確實實的讓她感覺到了自己還是一個女人。
有時候她感覺自己真的很害怕,怕自己會一不小心就再也離不開這樣的溫柔,所以,她一直告誡自己,離他遠些。
今天他做的一切再次讓她深深的感動了,他並沒有趁機佔什麼便宜,她能感覺到他整個過程都是清心寡慾的,甚至有些心疼。
特別是他對自己的那一份憐惜,讓她的心隱隱的有些異樣的情愫。
……
兩人向那小山洞的深處走去,這裡和外面一樣,沒有什麼光源,卻是牆壁自身散發著幽幽的光,讓人能大致看清周遭的一切。
這就是一個山洞,一個好像很深的山洞,空蕩蕩的什麼都沒有,只有那條不斷延伸的路。
閻君握著孟如畫受傷的手,孟如畫亦沒有掙扎。
就讓自己放縱一次吧,只要離開大漠,他們之間就會回到單純的利益關係,到時候他們就再沒有獨處了機會了,而這一切都會隨著時間流逝。
兩人向前走啊走,他們倆也不知道自己究竟走了多久,累了就停下來休息,休息夠了,再繼續走。
閻君感覺到自己似乎一直在兜兜轉轉,總是遇到相同的事物,他甚至覺得他們說不定入了什麼高深的陣法,一直是在原地繞著,永遠也走不出去了。
“我們是不是入了什麼陣法,一直在繞圈?”閻君自言自語的說著,心中後悔沒帶梅楓來,想著回去之後一定要把他關於玄學的知識都榨乾。
遠在地下城的梅楓突然沒來由的打了一個噴嚏,有種很強烈的不妙的預感。
“我們一直在走,並沒有走過以前的路,只是這路很遠,到底離盡頭還有多遠我也不知道,所以我們現在能做的唯一一件事就是走,繼續走。”孟如畫聽著閻君的疑問很肯定的回答,拉著閻君繼續向前。
“你怎麼知道?”
“每走一段,我都在牆上做了記號,可是我沒有一次見過我做的記號。”
閻君點了點頭,對著她溫柔的笑了笑,還伸出手去摸了摸她的頭,似乎在表示讚揚。
孟如畫白㊣(5)了他一眼,繼續向前走,她又不是動物,他這手勢算什麼?
“我的小茹兒就是乖,知道自己什麼時候該幹什麼,值得獎勵。”閻君完全無視孟如畫的冷眼,自顧自的說著。
孟如畫臉上又冷了幾分,她怎麼聽這都不算是誇獎,好似她就該為他服務似地,真是當慣了老大的男人,不知羞恥。
兩人說著,又走了很遠,前面出現了一個很大的拐彎,這拐彎很突然,若不仔細看甚至會覺得前面就是一面牆壁,自己走進了死衚衕一般,只有走到跟前,才能發現,路在左邊。
拐過大彎,前面豁然開朗,一個極大的石室映入眼前,這石室四周佈滿了大大小小的夜明珠,整個石室通明如晝。
兩人對突如其來的光線很不適應,好一會兒,才睜開眼睛。
一個滿頭白髮的老人坐在那石室的正中央,一動不動。
66木魂聖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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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站在石室的入口,警備的看著那老人,一動不動。'' ''
這裡連一個機關都沒有,卻平白無故出現一個人,這人必是高手。
“你終於來。”那老頭飄渺的聲音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