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博明挑眉,“難道你想插肛門?”
周承宣撇了撇嘴,道,“一洞兩杆。”肛門裡屎太多,噁心!
何博明搖了搖頭,道,“不行,她今晚才開苞,這樣會玩死她的。”
周承宣冷冷道,“女人的蔭道連孩子都能生出來,兩根蔭莖算得了什麼,大不了事後多給她些錢也就是了。”
何博明蹙眉,“命沒了,有再多的錢也沒用。她下面都腫了呢。”
周承宣冷冷道,“既然心疼,那你讓出去。”
什麼‘心疼’?胡說八道!何博明惱了,“你剛才不是說洗過澡不想再弄了!”
周承宣道,“慾望被勾起,再洗一次澡也無所謂。”
何博明啪啪啪啪的操了幾下後,才道,“你剛才說‘做多了對身體不好’,你還是一邊看著去吧。”
周承宣道,“偶爾瘋狂一兩次傷不了‘根本’,我打算聽你的意見。”
何博明雙掌抓緊了刺槐的屁股,吼道,“做到一半,恕不能讓。”
周承宣冷道,“那就只能是‘一洞雙杆’了。”
何博明蹙眉,“……”
見何博明妥協,周承宣再道,“你雙手握住她的腰肢。”
何博明冷哼,“我就愛抓她的屁股。”
“等下可別後悔。”周承宣說完,狠狠掰開刺槐的屁股辦,下體蔭莖一挺,三人結合在一起。
“啊──”刺槐痛得全身哆嗦。
周承宣的小腹狠狠撞擊在刺槐的屁股上,小腹上的骨頭在同一時間撞痛了何博明的手背。
“……”何博明的手背被周承宣的小腹一撞,頓時臉黑了一半,他連忙抽手,改握刺槐的腰肢。
見此,周承宣勾唇冷笑,隨後,他雙手伸到刺槐的胸前,握住刺槐胸前兩隻可憐兮兮的小白兔,一扭一扯的揉搓了起來。
這時倒在大床上不停喘氣的李安邦突然大笑了起來,“哈哈,精彩。你們快瘋狂的動起來吧。”
周承宣冷哼一聲,不動聲色的快速衝刺了起來。“啪啪啪啪啪啪~”的肉拍肉聲,**地從刺槐的屁股後面傳來。
周承宣激烈的喘氣,隔著一個刺槐,雙眸冷冷盯著何博明看,“怎麼?操不動了。”
何博明撇開了眼,靜靜盯著近在此尺的一張小臉看,道,“妞兒很痛苦呢。她額頭上的汗像雨水一樣的急落著,臉色蒼白的像只鬼。”
周承宣蹙眉道,“不想幹就出去!別插著礙我的事。”
何博明猙獰地笑,“你看看,不是我不憐惜你,只是有人不讓呢。”說完,何博明就扯著刺槐的腰肢,瘋狂得搖晃了起來。
“啊──不要──不要──嗚嗚……好痛好痛……”刺槐覺得她痛得快要死掉了,全身痙攣,痙攣,血液彷彿在一瞬間都變得冰冷了 。
何博明粗喘道,“哦,哦。別哭,別哭。可憐的妞兒,你叫得真慘。可我也是被逼的。你要怪就怪你身後的那個冷血冰男吧。呵呵!”未了,他猙獰的笑了,真個禽獸。
“嗚嗚……”堅持的刺槐在這樣的情況下,終於是哭得撕心裂肺,山河動搖!!
可是刺槐越哭,何博明就越激動,他更加熱血沸騰,慾望高漲了,“嗷嗷!真痛快!周承宣,咱們再快一點,幹穿這女人的|穴。操!操!操!”
“啊──”刺槐被兩根粗長的蔭莖刺的眼睛一暗,差點暈了過去。
在一旁看得特別開心的李安邦突然又笑了起來,“哈哈!何博明,你剛才不是特憐香惜玉的嗎?怎麼現在這般的禽獸了?”
“呵呵。”何博明臉色依舊猙獰,“男人就該‘禽獸’一點才刺激!來吧,李安邦!一起來‘禽獸’一把吧。”
李安邦搖了搖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