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安排。”他有些迷惑,仍搶到門口。
“哪個院子?”玫果隨即明白,他是指她另外幾個夫侍,“不必了,我回自己屋睡。”
“這,不可以!”末凡攔住要離去的她,“你今晚一定要有人侍寢。”
“你就這麼急著讓我爬上你的床,或者爬上別人的床?”她謔戲的看著他臉色慢慢變白,能讓他變色,有種勝利感,誰要他用那樣的方法強迫她來這弈園。
“郡主……”他悶聲低喊,在這一刻突然對她產生有一種從來沒有過的無奈感,以前的她雖然刁蠻,但總在他掌控中,但這一刻,他突然感到了無力。
“不必多說了。”玫果沉下臉,瞪著他,“讓路。”
末凡俊朗的臉越來越白,最終放下了手,讓出門口。
玫果回到自己的臥房內間,洗漱了便打發了小嫻,爬上穿越來時所睡的那張大床,面朝裡的睡下,看著鏡中的自己,與剛穿越時的她越來越象,如果那個人看到自己,能否認出來?四年了,他是否還會記得她?
這四年來,她不肯來這私宅,難道真的是因為那些夫郎嗎?她嘴角勾起一抹苦笑,她只是恨這個讓她與他錯過的地方。
睡到半夜,被一陣陰風吹醒,睜開朦朧睡眼,從銅鏡中看到床前站著一個面目猙獰,披頭散髮的人影。
玫果全身毛孔瞬間直立,翻身坐起,驚恐地瞪著床上那人影,“你是誰?”她能聽到自己聲音的顫抖。
“咭咭!”她發出象破鑼般的怪笑,接著極快的打住笑,面色一凌,“我就是你這具身體的主人。”
玫果的心跳到了噪子眼上,“你是人是鬼?”難道這個就是鎮南王所說的惡鬼?
“你霸佔了我的身體,你說我是人是鬼?”她爬上床湊了過來。
“不,你別過來。”玫果恐懼到了極點,跌蹬著腳往後退去,背後一涼,已緊貼在銅鏡上,再也無處可退。
“我要撕碎你,拿回我的身體。”厲鬼仍一步步靠近,“我千辛萬苦弄來的那些美男子,且能便宜了你?”
那些怨恨的目光從玫果腦海裡閃過,“你對他們都做了什麼?”
“咭咭,這些你知道了也沒有用處,你馬上就要在我手中揉碎了。”惡鬼夾雜著陰風欺近她。
玫果縮緊四肢,緊緊貼住銅鏡,只恨不得把自己塞進銅鏡中,“你不要過來。”在恐懼中,她靈機一動,“末凡。”
惡鬼陡然愣住了,猙獰的臉變得越加可怖,“你對他做了什麼?”
“你認為我能對他做什麼?”玫果見她停下,艱難的吞了吞口水,果然她與末凡間有著什麼。
“你如果對他做了什麼,我會要你求生不能,求死不得。”惡鬼眼裡的怒火灼燒著她。
玫果感到自己就快要窒息過去,“我什麼也沒做,只是你和他的賭注……”
惡鬼憤怒的眼裡閃著恐慌,隨即化成越加不可抑制的怒意,“你輸給他了?”
玫果心裡一顫,他們之間果然有賭注,而且可以讓這個惡鬼如此顧忌的賭注,“是什麼賭注?”
惡鬼聽了這話,支零破碎的臉瞬間緩和,裂開象是嘴的洞,笑了幾聲,居然能讓玫果聽出她是喜極的,“原來你不知道是什麼賭注,那就是沒有輸了,太好了,太好了。”
“你不告訴我是什麼賭注,我隨時會輸給他。”玫果報著一線希望,轉動著腦細胞,看能不能有逃脫的機會。
“你認為你還有機會嗎?”惡鬼收住笑,“今晚就是你的死期。”
惡鬼伸出漆黑枯瘦的利爪,尖利的指甲上泛著幽幽藍光,夾雜著刺骨的陰風向她撲去。
“啊……救命啊……”
“啊……”
兩聲淒厲的叫聲劃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