浚皆是默然不語,心中一片淡然。
數日後,一眾人來到了天風城百里外的一片山林間,到此,獸宗之人不便護持,那獸王當即說道:“閣下擁有掌門令,本該上位獸宗掌門,只是……”
說到此處,他看了一旁的老嫗,顯然他也對於老嫗先前的話語,也是有些顧忌。
杜浚不語,遁上虛空便要離去,卻不想百丈之內,忽而前方千丈處有二人遁空而起,攔住了杜浚的去路,看了杜浚一眼,對於杜浚身後的五百獸宗弟子絲毫不懼,冷然道:“前方萬里,有我玄天戰門首席狩獵,劃為禁地,閒雜人等不可入內!”
杜浚此刻心情不暢,一聽又是玄天門徒,當即也不答話,面色陰沉之下,大袖一揮,一股大力徒生虛空,眨眼間,那兩個玄天門徒如遭重擊,悶哼一聲,甩落十里!
這一幕,讓五百獸宗弟子愣住了,便是那聖姑也獸王也是一臉的錯愕,在他們看來,杜浚不過是入竅小境的修士,而此刻,卻一揮一下,將兩個玄天化意修士擊落!
“兩個化意修士不敵他一揮之敵,這……”獸王難以置信的望著杜浚,和聖姑對視一眼,皆是看到了彼此眼中的驚駭。
一旁,那老嫗也是滿臉的震驚,她雙眸一閃,忽而說道:“這廝分明就是隱藏了修為,眼下看來,他窺欲我獸宗的心思不打自招!”
杜浚聞言,面色陰沉,不願多言,便要離去。
那老嫗一見他作勢要走,更是叫道:“他得罪了玄天大門,卻要先行離去,分明就是想嫁禍於我等!”
五百獸宗弟子鬨然,獸王面色變化,當即便要攜著一眾獸宗弟子離去。
卻不想,就在此刻,四下的山林之間,‘嘩嘩’作響,響動中,數千玄天弟子破林而出,個個面色兇狠不善,將獸宗與杜浚圍困在中。
獸王等人登時面色大變!
久久,山林中,傳出一個冷淡傲然的聲音:“想不到,在這天風郡中,還有人膽敢冒犯我玄天戰門!”
話語中,一個鞏基初期修為的修士從山林中徐徐走出,來到眾人面前,身後簇擁著百人。
這鞏基初期的修為一掃獸宗五百弟子,目光不屑,哼聲道:“方才是誰動的手?”
此刻,那獸王與五百弟子莫不是驚駭有加,訥訥的答不上話來,便是那聖姑也是雙眉緊蹙,而那老嫗更是不濟,此刻已然嚇的面無血色,她修為數百年,難有寸進,便窩在獸宗做了一個僕人,哪裡見過如此肅殺的場面?
也正是如此,獸宗之人敬重她輩分高絕,又是幾代聖姑的僕人,便處處忍讓,養成了她囂張跋扈,目中無人的性子,昔日,一見杜浚被聖姑收入麾下,登時將杜浚看做了敵人,認定杜浚奪了她受到尊敬的捷徑!
“我!”
虛空中,杜浚冷然說道。
那玄天戰門首席顯然沒有想到、有人膽敢應承他先前的話語,不禁一愣,旋即失笑,譏諷的循聲望去,但覺那虛空男子的面容有些熟悉,不禁狐疑的多了杜浚幾眼。
“你……”戰門首席眉頭皺起,疑惑的看著杜浚,目露沉思,半晌,他忽而好似想到了什麼,面色微變,深深的凝望了杜浚一眼,面色再變,目中露驚恐,失聲道:“是你!”
杜浚凌空而立,傲然道:“是我!”
那戰門首席臉色一變再變,雙眸中的驚恐逐漸蔓延到了整個臉龐,呼吸都變的粗濁起來,昔日那玄天山門前,那個率領數千玄陰弟子殺到門前、一身滔天殺機男子和眼前的杜浚漸漸重合在一切!
“怎麼回事他?這天風郡這麼大,怎麼偏偏就遇到了他……眼下若是一個不好,惹的這煞星不快,別說我這區區三千人,便是再來三千也不夠這煞星殺的!”
戰門首席面色驚駭,胸膛憋悶,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