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是好些,可隔三差五的,還是會鬧上一次,唉!”李鳳香一臉愁容,用手疼愛撫了撫了大偉的頭。這孩子,不知前世造了什麼孽,生下來就是個傻瓜,現在倒好,又生了塊腫瘤。這腫瘤引起癲癇,三、五天就鬧騰一次。雖說是個傻兒子,可也是她身上掉下的肉,看著他受罪,她這個當媽的,心疼啊!
接下來,大家都默不做聲,飯桌上的空氣彷彿凝固了。過了許久,程飛突然開口喊夏凡:“夏凡,你把我包拿來。”
夏凡有些不解,看了他一眼,還是按他所說,轉身去把包拿來。
程飛接過包,暗自咬咬牙,從包裡掏出兩萬元錢,然後交給岳母:“媽,這錢您老先收著,等空閒點,再把哥帶去淮水的大醫院檢查檢查,如果需要做手術,您老到時找夏凡拿。我們還有點積蓄,支付這手術費,應該沒有多大問題。”
程飛的這番話,夏凡聽後感覺暖暖的,心裡的寒冰漸漸開始融化。
寒冰在融化2
哥哥做手術的這筆錢,她曾找程飛談過幾次,可每次都鬧得不開心。沒想到他今天竟然主動提出來,而且還付出了行動。於是夏凡想,也許程飛是真心的愛她、是真心的害怕失去她、是真心的想挽回他們的婚姻。不知不覺,她看他的眼神,不再是冰冷的,而是滿含著情意。
當晚,倆人留在了小鎮,並沒有急著趕回淮水。這讓夏凡更加感動,程飛除新婚時在她家留過宿,後來從沒在她家過夜。
倆人剛一躺上床,程飛就迫不及待將夏凡摟抱入懷,手便猴急地在她身上亂摸起來。得知他要去蘇丹,夏凡的態度雖然緩和了不少,卻一直不讓他回房間睡覺。好多天沒挨夏凡的他,的確有些心焦。今天沒急著趕回去,他不就是圖的這個嗎?
程飛今天的表現,大大令夏凡感動了一番。她心懷感激,加上一心想挽救自己的婚姻,所以她的回應,比平時熱情得多。儘管內心害怕做這事,但她儘量放鬆身體,不讓程飛看出她的緊張。
自初次開始,夏凡從未嘗過性生活的快樂。新婚時,程飛旺盛的慾望讓她看到床就發抖。本來,*這件事給她留下了極大的陰影,可程飛不知憐惜,幾乎每天晚上都要她兩、三次,而且動作兇猛、強悍。這可是他得來不易的寶貝呀,他只有把她壓在身下,把他的生命之根深深地埋進她的身體裡,他才覺得安心、才覺得踏實、才覺得快樂。他這種感覺,就好比他家中有件令別人垂涎三尺的稱世珍寶,被他埋入了厚厚的黃土,而讓別人無法愛慕、無法垂青是一樣的!
新婚不久,程飛去了工地,夏凡這才鬆了口氣,但是每個月,程飛還是有幾天的休假。每次休假回來,久渴的他反而變本加厲,往往沒有前戲,抱著她猛親幾口,或者用手在她柔嫩的Ru房上狠狠揉捏幾下,也不管她是否準備好,也不管她是否能接納他的碩大,便猴急著橫衝直撞進入她緊張、乾燥的身體,然後開始了粗暴、無度的瘋狂索求。結婚至今,痛和被強佔,始終是她最大的感受。
而今晚,程飛像是換了個人。他沒有像平時那樣猴急著進入她的身體,而是極盡耐心、極盡溫柔地*她、撩撥她。他的舌在她溫暖的小嘴裡探索、攪動一番之後,灼熱的唇便劃過耳垂、頸項、最後落在她潔白的豐盈上。
程飛唇齒間的纏綿,少了以往的肆虐,讓夏凡有一剎那的恍惚。她的身子輕顫一下,一聲嬌吟溢位了口,不由自主,小手勾上他結實的頸項,挺起豐盈,貼了上去。
程飛悶哼一聲,所有的隱忍被她無意識的本能反應徹底擊潰。他不再有耐心,托起她的臀部,腰身猛然一挺,便將腫脹的塵根深深埋了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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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廳長請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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