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眼睛沒問題了吧?”心月問道。
“心月,這個問題你已經問了二十幾遍了,我懶得回答你。”心絃說道,然後轉移話題:“桃梓很久都不進宮來了,去哪了?”
被問到的人——南宮桃梓聳聳肩膀:“回南,剛回來沒多久。”
還沒說幾句話便被心朵拉走了,說拓跋玨給她弄來的蛐蛐兒,拉著桃梓一起看。她們出去了,心絃弦月對視一眼。
“心絃,你為什麼去找史沐?”心月問道。
“跟著玨哥哥去的,你也跟著玨哥哥?”心絃問道。
“父皇的意思,當然不可能只諭示你不告訴我。”心月說道。
“不知道玨哥哥什麼時候會想通~~~~”心絃輕聲說道。
“我們都能想通的事我想玨哥哥也一定能想明白,若還是想不明白~~~心絃,你會怎麼辦?”心月問道,臉上露出了和少女的臉龐極不相稱的冷酷。
“這個世界我可以失去任何人,但是不能失去母后。就算是玨哥哥也一樣,可是~~~我不希望走到那一步,玨哥哥其實~~也很可憐。”心絃說道。
“說來,都是皇祖母和八叔的錯!哼!母后太放縱皇祖母了。”心月說道。
“皇家的無奈。”心絃說道。
“心絃,你還記得我們小時候的家嗎?”心月問道。
心絃點點頭:“記得,越長大我就越想那個家,想想,還是那裡好。”
“難怪母后當年說父皇家不舒服。”心月撇撇嘴,秀氣地抻了個懶腰:“果然不舒服,好了好了,不說了,不能讓朵朵知道了。”
心絃點點頭。
心絃姐妹在宮裡一切如常,每日裡去給皇太后請安,偶爾陪老太太一起看看花聊聊天,一個個笑靨如花,哄得老太太開心。
因為心絃心月已到了十四歲,所謂男女有別,所以便不去上書房聽師傅授課隨高手學武了,心朵才十歲,有些男孩子氣,又有旨意可以女扮男裝,所以仍跟著拓跋玨一起讀書習武。
這天,師傅教了新招數讓他們各自練習,心朵和往常一樣纏著拓跋玨陪她練,劍光閃爍了幾個來回,只聽心朵“哎喲”一聲,手裡的劍也叮噹墜地,看去,她英氣的眉毛輕皺著,拓跋玨快速邁步過去抓起她的手:“小妹,怎麼了?”
“哥,你怎麼了?我又不是你的敵人,用那麼大力氣,震得我虎口疼。”心朵嘟囔著說道。
“對不起小妹,是哥哥不好。下次不會了。”拓跋玨給她輕揉虎口邊說道。
心朵看看他的臉問道:“哥,你是不是有心事啊?臉色沉得像鉛一樣。”
拓跋玨手輕輕一頓馬上恢復了正常:“沒有,哥哥沒有心事,只是有些擔心母后的病。”
心朵想了想:“哥,是不是因為母后攆了你的侍妾你不高興了?”
拓跋玨笑了笑:“沒有,不過是幾個女人,哥哥怎麼會為了她們和母后生氣。”
“哥,如果是因為這個,你千萬別真和母后生氣,母后也是怕你~~~那個~~~什麼~~你是太子嘛,母后說,你一定要比其他皇兄優秀才行,所以母后對哥你可能嚴厲了些,不過,母后沒有壞心的,母后還唸叨著哥哥成親了她要抱孫子呢。”說完了,很八婆地賊笑著問道:“哥,你有沒有看上眼的女人?要不要我替你挑挑?我的眼光很好哦。”
拓跋玨輕輕拍拍她的頭:“你個小丫頭胡說八道什麼,相看也是父皇和母后做主,沒你的事。”
“我可以偷偷幫你看嘛!萬一你有中意的人你就去求母后,母后答應了就會想辦法說服父皇的,就等於成功了一半哪。”心朵笑著說道。
拓跋玨搖搖頭,有些無奈。
回到寧安殿,心月正無聊撫琴,心絃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