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跟他去下棋呢!
“昨晚睡得太晚還是今早起得太早了?”太妃繼續意有所指地問,不過話語間多了些許暖昧。“可能是起得太早了吧!”莊書蘭一時沒有察覺太妃所指,隨口答著,想著一連跑了兩天的路也挺累人的,所以回府後隨意吃了點東西洗漱後就直接睡覺,補了十二個小時的眠後發現越發地想睡了,若不是因想著今日要陪太妃出門她現在這會子應該還在會周公吧!
“睡得太遲,又起得太早?”太妃關切執問,因為在她的心裡,什麼時候能抱上孫手比較重要,所以她很關心這對小夫妻什麼時候能讓她抱上孫子。“嗯!”莊書蘭迷迷糊糊間又打起磕睡來,所以對太妃的問題也只是應付了事。真是這樣那就太好了!太妃暗地裡歡喜著,以往讓司徒明銳成家他總是推脫不願意,現在好不容易成家了,當然希望他能儘快開枝散葉啦!只是,瞧著莊書蘭困成這樣,難道是司徒明銳努力過度讓莊書蘭吃不消了?
“蘭兒,回宮後哀家讓宮裡的嬤嬤們教你些許宮廷秘術,這樣你就可以自如應付銳兒的索求而不用勞困成這個樣子了!”為了孫子著想,還得讓媳婦養好身子!
宮廷秘術?索求?莊書蘭聽到了重點幾個字,腦手裡細細地回想了一下太妃話裡的意思,頓時明白了剛才太妃一直追問她睡得晚與早的問題的意思了!“太妃,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樣!”莊書蘭覺得她有必要解釋一下,她打磕睡是多年的習性造就再加上昨日趕了一日的路所致的,並不是太妃想的那樣,否則她一世的清名真就這樣毀了——雖然她的清名已經所剩無幾了。
太妃瞧著莊書蘭臉上帶著女兒嬌羞的殷紅,自然是把莊書蘭的否定之詞當成是害羞的推脫,笑著點頭說:“蘭兒,事情是什麼樣的,我知道,你不用解釋啦!別不好意思,我們是婆媳,這種閨房之事有什麼不好說的?”
是壓根兒沒得說好不好?雖然她已經蛻變成女人,但是唯一的一次是在她醉後,她什麼都不記得啊!就算他們每日同房同床,可他們之間真的什麼也沒有——偶爾間有人要摸摸小手親親小臉摟摟小腰什麼的,但怎麼著還沒又到解衣寬頻的地步啊!
唉!莊書蘭沒想到太妃竟然開放她與她談論起這個問題來,她拿什麼跟她談啊!反正現在不論說什麼都像是欲蓋彌彰了,唯一能做的,就是沉默以對,相信太妃總能在她的沉默裡找到一個合理的說法的!
莊書蘭目光遊離不說話的態度,更是讓太妃笑彎了腰,原來逗弄人是這麼一件好玩的事啊!“呵呵,我也知道新媳婦面子薄,咱們就不說這個了,不過,如果蘭兒真的需要一些馭夫之術,哀家會很樂意幫忙的喔!”太妃打趣著說。“謝謝太妃的好意!”莊書蘭幾近要鐵著臉了,她在青樓裡識了數十年,聲色犬馬什麼沒見過,可今日居然被人用這種方式打趣了!真是可惡!現在莊書蘭有點覺得司徒明銳的捉弄人的惡興趣是從哪裡來的了!
於是,在莊書蘭刻意之下,一路上莊書蘭都沉默了,沉默得磕睡也沒有了,但她卻一路裝睡到底,把太妃涼在了一旁不理會。假寐到一定地步後總會弄成真寐。所以當耳邊傳來侍從的通報聲時,莊書蘭已經睡過去了。“靈慧寺已經到了,請太妃下車,請司徒夫人下車!”
“蘭兒,醒醒,我們到了!”太妃搖著不知何時靠到自個腿上睡覺的莊書蘭,沒料著莊書蘭非但沒有醒反而口齒不請地嘟嚷著:“親愛的四四,讓我再睡一會兒,就一小會兒就好!”
太妃一聽,身子一頓,一種陌生的熟悉感湧上了她的心頭,當年也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