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
“若水!你有沒有什麼辦法?!”白子熙朝著門外喊道。
若水迎聲而入,“奴婢方才便準備了了紅糖水,不知道是否有效果。”
季向淺握緊了麻木冰涼的手指,埋在手臂裡的頭搖了搖,“沒用的……我忍忍就好了。”
“你手怎麼那麼涼……”白子熙說著雙手都捂住了她的手,忽的攔腰將季向淺抱起,輕柔地放在了床榻上,為她蓋好被子。
“我不冷……”季向淺側身蜷縮在了一起,還是很冷,手上沒有觸覺,雙腿發軟,完全沒有力氣……
“若水!快去叫那個臭老頭來給她看病!”白子熙不耐煩地朝若水吼了過去,若水的皓齒微微咬住了嘴唇,即使她因為他而受傷痛得要死,他從來都不曾如此著急,她甚至有些嫉妒季向淺,季姑娘太特別了,到了王府王爺卻沒有真的動她。
他心裡的答案早就昭然若揭了吧?說不定,從醉仙樓他們對視的那一刻起就……對她……若水想著想著便愣了下。
“不用不用……快去把我的包拿來……拿來就好。”說著季向淺勉強支撐起身子,又開始一陣亂翻,天吶,老天保佑還有藥,“水……”
白子熙也顧不得什麼身份不身份二話不說遞上來了一杯水,季向淺嗑了藥以後感覺稍微好了那麼一些,昏昏沉沉地假寐了片刻。
又是忽的一驚,睜開了雙眼顧不得穿鞋就跑出了房間,環顧四周不斷地尋找著洗手間,卻怎麼也找不到。
白子熙也擔心地跟了出來,一把攬住季向淺的肩膀,扶起她,她是想要吐嗎?
“若水……”
就在白子熙說話的那一剎那,季向淺已經忍不住全部吐在了地上,長舒了一口氣,但是白子熙臉上卻是黑得不能再黑了,他的潔癖不是一般人可以理解的。
“若水!給本王準備沐浴。”白子熙近乎咆哮的聲音響徹在整個王府裡,季向淺也只好抱歉地望著他,乖乖地低下了頭作鵪鶉狀。
白子熙又攔腰抱起了季向淺,“身體本來就不好,地上涼,我抱你回去。”
季向淺的手挽住了他的脖頸,直點頭,“沒事……我已經好了,不痛了……”
他頭疼地嘆了口氣,仍舊抱起了她,“女人就是麻煩。你該不會每個月都會這樣吧?”若是換了其他任何一個女人他都不會照顧得如此盡心,為什麼對季向淺就不一樣?也許只有她能理解自己,她與自己沒有利益關係,沒有目的。
“沒有,可能最近作息不規律了……就忽然痛了起來……”季向淺乖順地靠在他的胸口,心臟跳動聲音,深深的呼吸聲都清晰可聞。
白子熙來到了沐風池,身形一滯,對若水說,“叫季向淺來伺候本王。”
若水停住了為他解腰帶的修長手指,悶悶地問,“王爺……是奴婢哪裡做得不好嗎?若水改還不行嗎?”
“不是,若水不要讓本王再重複一遍。”白子熙說著一手擒住了若水的下巴,一手攬住她的芊芊細腰,狠厲道,“你最近膽子越來越大了,敢問本王那麼多問題。”
“可是皇上吩咐要若水多伺候王爺……”若水委屈道。
“你知道本王最討厭你拿皇上來壓本王。”
若水無奈地嘆了口氣,點頭應是,出了門。
“季姑娘,王爺命你去侍奉他沐浴。”
“若水你知道我那什麼呢……他既然有手有腳就讓他自己洗嘛,你說是不是~”季向淺說的頭頭是道,若水聽了卻沒有任何反應。
她寒聲道,再次重複,“請季姑娘去侍奉王爺沐浴。”
“若水……”季向淺微微抿唇,無辜地望著若水。
“哎呀……你趕快去吧,不然王爺要責罰我了,你葵水來的時期,王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