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向淺打了聲招呼就去自己行李包裡翻了起來,好嘞!一盒甜趣餅乾,一瓶檸檬水!
“你們要是想吃也可以……”季向淺有些害怕自己用詞不當,默默地啃了起來自己的餅乾,又看不過去自己不跟他們分享。
“子熙,這叫餅乾……”說著季向淺直接塞了一塊餅乾到他的嘴裡。
白子熙半信半疑地嚼著餅乾,面無表情,一言不發。
“好吃嗎?”
“比上次的巧克力好吃。”
“那就多吃點……”季向淺殷勤地又遞了一塊到他嘴邊,笑著說道。
突然,白子熙彷彿聽到了什麼聲音,按住季向淺的肩膀,示意奚墨去檢視。
奚墨也是突然警惕了起來,緩緩向黑色深幽處走去。
“救命啊……救命啊……”
“哈哈哈……哪家大戶人家的小姐逃了出來……讓老子我今天撿了個大便宜……”一男人奸惡的笑聲傳來。
“你這個流氓!”女子一直在躲閃,男子不盡興便扇了一個耳光。
“臭娘們那麼會鬧,累死本大爺了……”
說著那男人便俯下了身。
“憑你這不入流的樣子還敢自稱本大爺?”奚墨蹲在了那男子的身邊,淡然一笑,月光下銀針一閃,男子便倒了下去。
奚墨橫抱著一個衣衫凌亂的女子漸漸從黑暗處走向他們的火堆。
“奚先生!”季向淺向他揮了揮手,正用火烤著串好的一條魚,“子熙可厲害了,隨手就叉了幾條魚上來……”
她好像瞧見了那個纖瘦的身影,這又是哪出戏野外少女,英雄救美?
“她怎麼樣了?”
奚墨脫下外衣鋪在了地上,淡然說道,“沒事,就是受驚了。”
“是什麼人?”白子熙問道。
“她嚇暈了,我猜是個半夜出逃的大戶人家的小姐。”
“先為她醫治吧……”白子熙淡淡地說,語氣裡含著無比的冷漠,孤獨。
“有什麼要我幫忙的嗎?”季向淺邊轉著魚邊問。
“去馬車裡把一個木箱子拿來便可。”
……
奚墨守夜。
第二天早晨。
季向淺在外面一般睡得很淺所以很早就醒了,望著打坐狀的白子熙無語地翻了個白眼,這樣真的睡得著嗎?
她拿著牙刷正想去刷牙無意中經過了那個女子,在微亮的天色中,她的五官精緻,黛眉如柳,膚若凝脂,鼻挺小巧,櫻唇帶笑,渾然天成的文雅之氣,季向淺看得愣了一下,真是大美人啊!白子熙見了一定喜歡吧……嗯……
“季姑娘醒了?”奚墨恭謙有禮地回答,星目微閃。
“嗯,你快去休息會吧……”
“好,季姑娘小心。”奚墨幽深的眸子一沉。
“別那麼客套了,叫我向淺就好。”季向淺淡漠道。
“向淺姑娘……”
“向淺……”季向淺眨眨眼睛搖搖頭,抿著嘴望著他。
“向淺。”奚墨柔柔的聲音,微揚的嘴角溫柔得彷彿是一陣暖風讓季向淺瞳孔一顫。
“嗯!”季向淺輕笑幾聲便走去了河邊。
奚墨蹲下身來檢視了那位姑娘的情況,把著她手腕自言自語道,“脈象平穩,睡得很熟,應該沒什麼大礙了吧……”
“啊!你是誰!流氓!流氓……”那位姑娘的大喊大叫引來了季向淺,吵醒了白子熙。
“姑娘別緊張,我是奚墨,是一名大夫。”
“你……”那女子不可思議地看著奚墨精緻如畫的面容,她以為奚墨應該是一個老頭呢……沒想到生得那麼好看。
“真的是神醫奚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