厚,嘴巴不如和尚厲害,連身體和打架的本事也沒他的強,這實在 是太欺負人了,小販想到悽苦之處,嗚嗚地抱著臉坐到地上哭了起來。
這一哭,讓一直厚臉皮的朱大,也有些兒不好意思了。
一直在朱大後面的瘦老頭,見情況不好,馬上拿著他的饅頭,跑掉了。
圍觀的人見小販哭得悽慘,都指責起了朱大。
朱大雙手合十,向小販說道:“和尚我真的不是偷不是搶,奈何身上真沒錢,你這麼悽苦我也不好把消費花在你身上,只好找他人來消費!”
說完這話後,朱大望向四周。
所有人都一愣,這個厚臉皮的和尚想要做什麼?
他們想起剛才朱和尚的無恥言論。他要在這圍觀的人裡面拉出一個來給他付錢,那還不是很正常的事情?
一想到此。他們連忙扭頭閃人,不能再留在這裡了。
看到圍觀的人十去**。朱大呵呵一笑,他抬起頭,喊道:“李公子,我們又見面了!”
“朱大師,我們第二次見了!”李承乾說道。
朱大抱拳說道:“老衲想把這善心送於李公子,不知道李公子願意不願意?”
“好啊!”李承乾應了下來。
他看到樓下有個小二,喊道:“小二,先幫我付錢了,等一會兒我再結帳!”
小二本來在看熱鬧。聽到李承乾這樣說,連忙應道:“好叻!”
小二拿出幾個銅板,走過去,交給了那個還在哭的小販。
小販接了錢,連忙抹了抹臉,對小二感激地彎腰,又對樓上的李承乾感激地彎腰,隨後跑去守在他的饅頭攤裡了。
事情鬧完了,圍觀的人也就散了。
朱大卻沒散。向李承乾拱了一下手,說道:“李公子,老衲有幾句話需對你說!”
“大師想上來,自便就是!”李承乾灑然一笑。請道。
朱大呵呵一笑,然後走進了酒樓,向樓上走來。
帥鍋和崔挹望向李承乾。問道:“你認識這人?”
“嗯,我的莊子的管家的大哥。”李承乾笑了笑。說:“是一個很有趣的和尚,他兒子還是我的水泥廠的廠長。”
什麼?和尚的兒子?兩人聽到這話。都瞪大了眼睛,不會吧,這麼搞笑?
“大哥是不是說錯了,他是和尚啊?”帥鍋扶了扶額頭,說道。
“沒錯,就是有兒子,而且還是從小出家,成年後再回家娶了老婆生了孩子的。”李承乾說道。
崔挹問道:“那行嗎?”
“怎麼不行?親生父母找上廟裡的,佛再大也不如孝義大!”李承乾說道。
門外已經響起了腳步聲。
和尚呵呵笑地說:“李公子,和尚我耳朵可靈著,你這樣是在背後說我好話還是壞話呢?”
“大師,本來這事就沒有什麼說不得,所以這不是好也不是壞!”李承乾 對門口說道。
說話間,和尚已經出現在了門口了,哈哈一笑,邁步進來:“老衲一直覺得李公子的慧根極高,果然啊,此話妙!”
李承乾伸手做請的手勢,說:“請坐,你說有話對我說,坐下來吃了再說!”
朱大袍掛一甩,大方地坐了下來。
崔挹揮手讓小二再拿一副碗筷過來。
朱大有了碗筷後,拿起酒壺倒起了酒,拿起筷子吃起了肉。
這讓崔挹和帥鍋看得瞠目結舌。
帥鍋忍不住問道:“大師,你不是和尚嗎,我聽說和尚不能吃肉的!”
朱大放下筷子,嘴裡的肉還沒有吞下去,雙手合十,聲音含糊地說道:“……”
李承乾搶聲道:“酒肉穿腸過,佛祖心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