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你別才讀了一年大學,就讀成書呆子,會喊空話的人,不管什麼時候都有用。”楊楚生也說。
“但最少你有這本事,就是資本,而且是你升官發財的資本。知道了吧?升官發財是連在一起的,嘿嘿!”楚豪說完又笑。
這一家子就因為人家給他們拜年,還搞得就跟要吵架一樣,讓當客人的桂香嫂,又是想笑又不好意思。
紅紅火火,這是過年的喜氣,也是坐在楊楚生旁邊桂香嫂的樣子。這俏村嫂終於跟他一起到濱海市,現在已經要回去了,瞧她上身的紅色衣服,雖然是去年穿過的,但看起來還是特別新。現在坐在他身邊,抿著嘴巴就只知道笑。
“你爸和你兩個妹妹我才認識。”桂香嫂笑著說。這一趟到濱海市,真夠熱鬧的,還跟他一起,參加了知青們的聚會,可惜的是沒有看見劉雪貞。
楊楚生也笑一下,現在他就邊開車邊在想劉雪貞,陳燕說的,她寒假有回來的,也知道知青們的聚會,但卻沒有看到她。他還到她家裡,但她卻是給別人拜年去了。
車子的後面,還坐著五六個也是要回到紅光大隊的知青,這些知青們都在笑,當然笑桂香嫂到了濱海市時候的土氣樣。
“嘀嘀”!楊楚生的車子兩聲喇叭,讓聚集在廠門外正在佔著位子,等著看電影的人讓開點,然後將車子慢慢開進廠裡。
“桂香,怎樣,城市好不好玩?”幾個正在等著看電影的村婦,還跑過來問。
這一問就有情況了,幾個才從車上跳下來的知青都笑,一位女知青還來個描述。桂香嫂看到全濱海市最高的百貨大樓,也就五層,卻看得傻傻地呆立不動。
桂香嫂抬手朝著還想說的女知青就打,笑著往自己的宿舍走,在濱海市玩了一天,還走出汗呢。
“譁……”這俏村婦自己燒了一鍋熱火,往木桶裡面一倒,往每間宿舍都有的浴室裡面走。
木桶裡冒出來的水汽,讓整個小浴室也充滿著熱氣,桂香嫂將衣服往牆上的鐵釘掛,往熱騰騰的木桶裡面坐,還皺一下眉。這剛一坐下去,感覺下面還有點燙。
“譁……”溼滿熱水的毛巾往高高的一對上面輕輕地擦,“呼”地一聲,溫熱的感覺特別舒服,舒服得她呼了一口氣。這俏村婦低頭朝著自己的一對瞧,被熱水一燙,豐腴又如雪粉般白之中,也被燙出潤紅。
這俏村婦突然還笑一下,笑的是跟楊楚生到他們家裡,他的父母好像以為他們是物件的神情,讓她想起來就笑。
桂香嫂將毛巾又往水裡浸,然後對著另一邊又輕輕地擦,擦過雪堆般的最高點之時,毛巾一擦,那高高的一點也往一邊伏。只是毛巾才一起擦過,那高高的一點,又迅速地彈了回來,閃著溼光,比剛才還更加嬌傲。
工廠門外的電影已經開映,桂香嫂也知道的了,這種電影楊楚生根本不想看,反正他肯定在竹寮那邊。
“桂香嫂,你不看呀?”一位站在椅子上的女知青還朝著她問。
“不了,到村裡給人家拜年。”桂香嫂也笑著說,然後一隻手往俏臉上面摸。她這是在說謊,村裡要拜年的都拜過了。
春節這幾天老天爺作美,天氣挺暖和的,走在田野間的路,遠遠還能聽到,從別大隊傳過來的鞭炮聲。
桂香嫂朝著楊楚生的竹寮瞧,看竹子下方馬燈的燈光裡,還有好幾個人在坐著呢。
是公社的工作人員,楊楚生是革委會副主任,也是一般的工作人員要拍馬屁的物件。
“大家新年好!”桂香嫂走近了,就笑著說。
“廠長啊,你也好!”農辦的幾個人都笑著說,這些人對楊楚生最有感情,也都認識這位漂亮得不行的村婦,就是吳擁軍的老婆。
桂香嫂也拿著一張小椅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