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到球球回來,那我和靖堯豈不是沒機會了。
「可不能天天,只能隔三差五的。」我的天啦!我居然就這麼答應他了。
「你是說一、三、五晚上。」靖堯興奮的解釋我的意思。
「哪有要那麼多的呀!」我撅著嘴說。
「我想天天要呢。」靖堯可還不滿足呢。
年輕就是本錢,「天天」那是上古時代的事了。
「今天不行。」
「我知道,明天晚上,我等你。」靖堯開心的做了約定。
「說得那麼容易,我還不知抽不抽得出空呢。」要是姊姊拉著我看電視、聊天,只怕難以成事。
可只要有機會,誰願意錯過呢,再說了總是自己姊姊,就算東窗事發,頂多挨她一頓罵,可要是球球回來了,那可真沒戲唱了,看來只有鋌而走險了。
隔天吃過晚飯,看完了八點檔,趕緊把澡洗好了。
「我到書房去上網。」跟姊姊打了聲招呼。
「上網?看片吧!」姊姊語帶曖昧的說著「你管人家。」對姊姊做了一個鬼臉,像個調皮的孩子跑出了臥室,就讓姊姊這麼以為吧!沒準我離開房間的時間裡姊姊還不知做些什麼呢,都來一個星期了,又跟姊夫鬧著要離婚,生理上難免也要需求不滿的。
我竊笑著走進書房,可書房裡怎麼烏漆摸黑的呀!
開了電燈,鎖上了門。
這小子藏哪呀!我直覺的走到落地窗前,把窗簾掀開了,看見靖搖椅著欄杆望著遠方,這陽臺的視野好,後面是一大片的空地,好好一塊地怎麼沒人蓋房,聽說是財產糾紛,兄弟們擺不平,也就由著土地荒廢,不過倒是便宜了我們了,遼闊的視野,當心情繁悶的時候,可以使人心況神怡。
「你來了。」聽見我的腳步聲了吧!靖堯轉過身來,一把就把我覽進他的懷裡,他越來越像個大男人了。
「站在這不冷嗎?」時序已入深秋,這晚風吹拂在身上已經感覺到冷颼颼的了,我身上的七分袖連身裙在此刻完全沒有保暖的效果,還不如靖堯身上的睡袍呢。
「到我房裡。」靖堯說著,已經攬著我要往前走。
「不好吧!雖然就在隔壁,萬一姊姊叫我,聽不清楚的呀!」
「那……」
「還是到書房吧!要是姊姊臨時有事叫我,也就像前晚那樣,你立刻回房去就是了。
「好吧!就是書房不太舒適,怕你不舒服。」
「還好啦!」其實倒也不覺得,有時候球球把工作帶回家,我也是坐在沙發上陪著他,有時候就在沙發上睡著了……
靖堯忽然把我打橫抱起,「你幹麼呀!」
「外頭冷,抱你進房啊!」
「就一點點路。」
「可惜不是夏天,不然……」
「不然什麼?」
「在這也挺好的呀!」靖堯的視線轉向陽臺上的一張涼椅上。
看到那張涼椅,我的臉頓時紅了起來,那是好些年前的事了,剛搬來這裡的時候,我和球球剛新婚,發現後面僅是一塊遼闊的空地,曾經瘋狂的光著身子在這陽臺上Zuo愛,那涼椅也是因此而存在的。
「你和叔叔在這做過?」
「小孩子問那麼多幹麼?」讓他一問我羞窘的低下頭去,但一想我說他是小孩子會不會傷了他的自尊。
「我不是小孩子了。」靖堯沉穩的答著,卻無一絲腦火,隨即加快腳步,走進了書房,把窗戶關上後,便抱著我在沙發上坐下。
「你看。」靖堯拉起我的手移到他的跨下,「不小了。」
靖堯一坐下就把睡袍給撩開了,我手一摸就摸到了那矗立在那濃密的毛叢中的小傢伙,此刻正充滿了血飽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