樣,只要關係還在,人家覺得欠你的,你的姿態高一點,難道不能再調回去?”
“所以,說他是日處長,還得加一句更是瘋處長。”
花滿勤什麼意思?呂操和尚靜之間的事情,馮喆知道一些,花滿勤是說呂操想做副處級幹部,幾乎要成功了,卻被局裡的某位領導干預,於是功敗垂成?
——可是,馮喆怎麼聽花滿勤說的意思,呂操去了法學會是和他一直騷擾尚靜有關?
並且尚靜和哪位局裡的領導有關係?關係還不一般,同時,這種關係是在進入了司法局老幹部處之後才發生的。
原來這樣!
剎那間,關於尚靜的許多疑問都雲開日出了。
但是,馮喆不再多想尚靜的問題,尚靜以怎麼樣的方式活著,和自己無關,就像尚靜的留言,她對自己一直真誠,不會害自己,那就足夠了。
不然還怎樣?
自己要娶她嗎?自己能娶她嗎?就算尚靜要嫁給自己,如今的自己,能夠給尚靜什麼呢?自己愛尚靜嗎?
尚靜其實也清楚和自己是不會有結果的,所以在一起的時候,她一直很冷靜,儘管她愛自己,但是她也知道兩人是不可能的,因此急流勇退,在情感最濃郁的時刻,選擇了離開。
其實,尚靜一直就在企劃離開,她以前總有意無意的問自己離開老幹部處想到哪裡工作的。
“再說牛闌珊,這個女人,就是田地裡種地目不識丁的農家婦人,都活的比她明白!”
花滿勤有些激動,但是他嘆了口氣,喝了口水說:“算了,不提了,過去的事情了,我知道她遲早要出事的,果然,報應來了吧?”
第50章前程無亮(三)
報應?牛闌珊出事了,算是報應嗎?她到底出了什麼事?
呂操進了安定醫院,花滿勤又來上班,尚靜離開了,處裡還有自己,這些歸納起來,其實馮喆已經察覺出安全域性的人是來調查牛闌珊的,可是他不能確定,牛闌珊,她能做出什麼有損於國家的事情呢?
見馮喆懵懵懂懂,花滿勤笑:“我不應該笑,我不是在對牛闌珊落井下石,我也不習慣在背後議論別人,但是她出事的方式真的很好笑,想想,也符合她的為人。”
牛闌珊出事的方式很可笑?怎麼就符合她的為人,馮喆不明就裡。
“你們去了天門山,對吧?”
馮喆回答是,花滿勤又問:“幾天後牛闌珊接到局裡一個電話,要她去省裡參加一個會議,對吧?”
馮喆又回答是,花滿勤說:“她是去省裡開會了,可就在回來的路上,她犯了一個符合她為人和性格的錯誤。”
“牛闌珊這人愛佔小便宜,這次去省裡,她坐的是火車去的,當然她去之前要求局裡給她派輛車,只是局裡沒有同意,為什麼局裡沒同意,也許是因為她級別不夠,也許,是出於其他因素的考慮。自然,開完了會牛闌珊也是坐火車回來的,是臥鋪,和她同層的一個男子在半道下了車,也是這個男的糊塗,將一個牛皮的信封留置在了床鋪上,恰好,牛闌珊就看到了,於是,你也能猜到結果,牛闌珊將那個信封拿了過去,帶走了。”
“拿了過去這種說辭,是我的想法,現在我可以告訴你,這個男人的身份是省國安局的,他怎麼糊塗怎麼瀆職,這個咱們不說,安全域性這會是以盜竊國家機密檔案罪逮捕了牛闌珊,說她是間諜,是在危害國家安全,是竊取國家機密。”
間諜,竊取國家機密?
怎麼會這樣?
馮喆心說花滿勤分析的很對,牛闌珊只可能貪圖小便宜“拿”走那個信封,而不會涉及到國家安全級別上做間諜。
“牛闌珊將安全域性工作人員的信竊為己有,雖然我相信她不會做間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