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自覺地抽起了一根又一根的煙,呆了好一會兒,待煙盒中空無一物,他回過神一看,語芳心已經進屋,門外的那輛車也已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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靳震磊進了屋,走回二樓的臥房,冷冷地看著剛換好家居服,也卸了口紅,整個人顯得虛弱的語芳心。
“磊……”她驚喜地笑彎了眼睛,起身撲進他的懷中。
雖然他沒能接她回家,但無論如何,他至少因為她的不適而提早返家了,這樣微薄的憐愛,讓她深深感動不已。
靳震磊有些嫌惡地推開她,神色相當不悅,身上濃厚的煙味,就像他胸口暗藏的怒濤一樣,拂之不去。
“你吃過飯了嗎?”語芳心誤以為他是怕她不喜歡煙味,才會有如此的舉動,因此絲毫不介意。
他別過頭,冷冷地斥了句:“賤女人!”
“呃?!”語芳心傻了眼。
她剛才聽到了什麼?
“賤胚!”靳震磊咬牙切齒地再斥了聲。
她的心狠狠地震了一下,原本就因不適而顯得蒼白的小臉,在聽到他的咒罵後,更是白得嚇人,毫無血色。
他竟……
他可以嫌她的相貌不夠美,可以不滿意她的身材平板不夠誘人,可以討厭她的柔軟無主見,甚至可以不認同她的一切,但是他怎麼能這樣說她?她自認恪守婦道,絕無做出任何對不起他,或對不起靳家的事啊!
“震磊,請你不要這樣說我。”她沉著聲道,這是怎麼多年來她第一次反抗他。
“你這個水性楊花的賤女人,敢做不敢當嗎?”靳震磊惱火地別過臉,不願意再看她一眼。
他的心頭有一抹奇特的感覺,像是……被背叛,對,就是被背叛!
語芳心的眼眶中盈滿了淚,她強忍著委屈,冷靜地說:“要判一個人死罪之前,難道不該先給他機會辯解嗎?”
“眼見為憑!還需要什麼辯解?”一想起先前她靠在那男人的懷中,靳震磊竟恨不得將他千刀萬剮,以洩心頭之恨。
“我真的不知道你看到了些什麼,但是我可以對天發誓,我語芳心絕對沒有做出任何對不起你的事,否則我天打雷劈,不得好死!”她問心無愧地發下重誓,為證明她的清白。
靳震磊再哼了聲,“得了!你省省吧,我只相信我的眼睛。”他都親眼看到了,還需要解釋些什麼?
對於那些毒誓他才不相信咧!難道真有人會因此而遭天打雷劈嗎?哼!被雷擊中的機率跟中樂透獎一樣低,天底下說謊的人何其多,發誓的人更是不少,就沒聽說哪個人真被雷劈中。
“我到底做錯了什麼事?”她看著他,有些心灰意冷。
這些年難道她還做得不夠嗎?為什麼他不相信她?他可以不喜歡她,但是他不能這樣詆譭她的人格。
“有膽做還沒膽承認嗎?”
“那你說啊!我到底做了什麼?”語芳心全身發抖,萬般委屈齊上心頭,一顆顆淚就這麼落下。
“好,你要聽是不是?我說給你聽!”靳震磊直瞅著她,“你打電話騙我說人不舒服,確定我不會去接你,就是為了能跟野男人在一塊廝混是不是?你們勾肩搭揹回家,還在家門口摟摟抱抱,依依不捨地話別,我統統都看到了!哼!你不要臉,我們靳家還要臉!”
語芳心咬著下唇,淚水撲哧哧地往下掉,“我沒有啊!我真的沒有!他只是學校的老師……我叫不到計程車,他看我不舒服,所以才好心送我回來而已,我們又沒有怎麼樣……”
“沒有怎麼樣?!沒有怎麼樣為什麼要摟摟抱抱?”他壓根就不相信她的解釋,腦海中只存在那個令他震驚的畫面。
“我真的沒有啊!”她急得猛跺腳。
他為什麼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