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四個副廳長一上來就是埋怨夏利萬的不是,這現現很反常,要知道,夏利萬剝離了警察廳長的職位,但仍然還是副省長,級別和權力上,都在風與行之上。
風與行不會因為這四個人針對夏利萬,就把他們看作是自己人了。
他看了看這四個副廳長,笑著說道:
“聽你們的口氣,估計利萬省長以前對你們很不尊重啊!看來,不只是我妹妹這件事這麼簡單!
說說一下,你們有沒有對於利萬省長認為不合規的,向省長或都省委書記做過彙報?”
“廳長,你說得輕巧,這裡這麼多人,你哪知道哪一個是他的人,兩年前,一個副廳長,看不過去了,就到省政府向省長做過彙報,您猜什麼著?他沒事,向省長彙報事情的那副廳長,沒幾天就住院,然後,就病退了!”
副廳長莫一昌說完嘆了一氣,“我們敢跟您這麼說,是因為,您跟他不對付,如果換一個過來,照舊,一片歌平舞昇平!”
“這咱套路不少吧!”風與行笑了笑說道。
“挺多,或者說還有我們不知道!”袁紫梅插話後。
“威脅兩年前那位副廳長的,應該是咱們大家族的人吧!”風與行說得很隨意。
像威脅一個副廳長以病退休,夏利萬再傻也不會親自幹這種事,只有一種可能,那就是那些大家族保證夏利萬的安全,暗中對彙報的副廳長的家人出手。
這種刑偵不是風與行強項,但這淺顯的道理,他不用想,都能猜測出來。
“如果此事屬實的話,這也算是一個很好的突破口!”風與行心裡暗想著。
就在風與行召開廳長會議時,有兩個人在通電話。
“喂!那位!”夏利萬正心煩意亂,電話一響心裡很是不爽,說話語氣也不善。
“利萬省長,我是荊段山!”電話另一頭傳來荊段山的聲音。
“哦!是荊董啊!有什麼事嗎?”夏利萬語氣比方才緩和了不少,不過,語氣變得平淡如水了。
“利萬省長,怎麼回事,那個風與行怎麼不被開除反而是被提拔?”荊段山話語是呵呵著,但語氣蘊含著不滿。
“你們燕城的荊家都阻攔不了,我能有什麼辦法!他可是上面直接插手任命的,誰都擋不住!”夏利萬對於荊段山的責怪心裡也很是來火。
“燕城荊家的堂兄弟們,也有他們的難處嘛!”荊段山聽出了夏利萬的不滿之意,便轉著打哈哈地說道,“咱們得通力合作,不然,給這小子這麼折騰下去,大家都有麻煩啊!”
荊段山這話,夏利萬也明白,他能兼任警察廳長且一手遮天,在警察系統為所欲為這麼些年,跟燕城荊家是密不可分的。
“現在喬古平和聶聞裡兩個人,對風與行的態度沒有明確表態,但他們是預設的,我相信他們暗中是支援的!如果沒有燕城的荊家的支援,我還能有什麼辦法!”
夏利萬能上這個位置,也得靠自成身的努力,他也不是個傻子,他現在是他事,反推給荊段山他們。
“利萬省長啊!如果咱們不能想個有效的轍,讓這小子消停,最好讓他離開幹部隊伍是最好!要不然,他肯定整天盯著我們這些大家族,也可不美麗的!搞不好,咱們利益可就損失慘重啊!”
荊段山的話很諂媚,但語意是在威脅著夏利萬。
對於荊段山的威脅,夏利萬心裡更來火了。要知道,隱海省城這些大家族,一向來都是以荊家,馬首是瞻。
荊段山現在算是代表著省城這些大家族和夏利萬協商了。
“看來,這幫有奶便是孃的主不能跟他們瞎搞了!”夏利萬心裡不斷地盤算著。
“荊董啊!那感情好啊!不好話我得說前面,我現階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