俗話說軍警一家親,一點也沒錯;牟敏暮在接風與行手中的那本紅本和小本子時,就大概猜到風與行是什麼身份,很有親切感。
不過,他開啟風與行的工作證時,風與行的身份,還是讓他挺意外的。
“戰鬥機飛行員,還是特級的!失敬、失敬!”。牟敏暮很恭維式的說道。
“牟局長過獎了,就是替朋友解決一下無聊的事!”風與行淡淡地說道,“如果牟局長也覺得小事一樁的話,我是不是可以走了!”。
風與行說完話後,把手中的那六支手槍,交還牟敏暮,說道,“不好意思了!這玩意兒我也有!”。
“風老弟客氣了,你替我給我的手下上了一課,免得一天到晚,不知天高地厚!”。牟敏暮也算是回一下,風與行還給他六支手槍不談條件之恩了。
“既然如此,那我先告辭了!”風與行微笑地說道,“牟局長,警察是保證一方老百姓的人身、財產安全的,不是某一些人的打手!這話不是很好聽,不過,是我的心裡話!”。
風與行說著招呼品建樹離開了洲西名建築大廈,走前,他不忘瞥一眼巢名堅。
牟敏暮看著風與行的背影,轉頭看著被奪槍的六名警察手下,說道,“丟人!”。
“局長,這樣就讓他們走了?。。。”。被風與行奪槍的六個人當中一個人說道。
“不讓他走,還想拘他?你不怕我還怕呢?一個特級戰鬥機飛行員,是咱們隨便能抓的?你就不怕,改天他那些戰友,開幾架戰鬥機在咱們警局上空飛旋?”。牟敏暮沒好氣地說道。
毫無疑問,風與行和警方之間的產生的僅僅是一場誤會,當然,這誤會有點大,但誤會大,也是誤會。
風與行和巢名堅人之間的衝突並非無緣無故,背後一定有著原因。
即便在此之前,那六位警員未曾向他透露任何資訊,他已隱約察覺到了事情的來龍去脈。
他也能憑藉自己的直覺,對即將發生的事件有一個大致的預判。
洲西名建築集團的事,他多少聽說過一點,名聲不太好,也接過不少投訴,只不過巢名堅跟省高層還是有點交際之類的,從而形成了官場中微妙的複雜關係,他也只能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牟局長,你。。。”。巢名堅看著準備離開的牟敏暮要說點什麼時,他的話被牟敏暮打斷了。
“巢董,我不得不提醒你,人情這東西,用一次少一次,你好自為之吧!”。牟敏暮說完不再理會巢名堅,便帶著他的人離開了。
。。。。。。
一家酒樓,風與行和品建樹兩個人正在吃中午飯,也是品建樹為風與行送行。
“風老弟啊!今天的事,夠懸的,不過,風老弟你文武雙全,咱們全身而退,萬幸!”。品建樹嘆氣說道。
品建樹這話說得很家常,不過,風與行也聽出品建樹的意思。
“品經理,你是擔心巢名堅以後全為難你吧?”,
風與行笑了笑,繼續說道,
“你不用擔心這個,巢名堅明裡不敢對你怎麼樣,隱非他的命不值錢,暗裡不好說!不過,這一次巢名堅吃癟,其他欠建材款的公司會知趣,及時給你們結款,算是立了一功,你可以申請回隱洲總部啊!”。
“多謝風老弟的建議!”。品建樹不好意思的說道。
其實在風與行收拾巢名堅的時候,品建樹就有剛才風與行所說的那個想法,只不過,風與行說出來,佐證他的想法是對的。
風與行和品建樹吃中午飯後,讓品建樹直接送他到機場,他乘坐中午一點洲西飛往隱洲的航班。
本該很平常的一件乘機之事,卻出事了,也改變了風與行的人生方向。
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