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王德衍這頓飯吃的還是比較舒服的，王德要在得知蘇言下一部電影的計劃後，也上了心。
不過這個話題並沒有多聊，蘇言也就說了這麼個想法而已，王德衍也不確定蘇言是不是就隨口一說而已。
畢竟看蘇言說的這劇情，臥底上位成為黑幫老大，這尺度怎麼看怎麼大。
蘇言開了個話題，王德燕和他的經理人也就順著電影這個話題聊了下去，吹捧了下蘇言之前的電影，然後又聊了下《無雙》這部電影的一些劇情，還有王德衍對畫家這個人物的理解。
一頓飯吃的是主賓皆宜。
結束後，蘇言和蔣小涵開車回去了，蘇言酒量差是出了名的，所以王德衍就沒叫喝酒，大家就是喝點茶飲。
“你說，這蘇言跟我說那話是什麼意思？”
蘇言走後，王德衍和他的經紀人聊到。
王德衍的經紀人這兩年有些躺平了，對王德衍的事業也不怎麼上心，不過王德衍卻沒有要換她的意思，因為王德衍的年紀也不小了，通告，商務也慢慢下降，接戲也開始少了，大多還都是看心情接的戲。
所以經紀人對他的幫助其實並不大，要不要對他來說並沒有太大的區別，不過這個經紀人和他合作了十幾年，大家都很熟了，王德衍也不想換，而且她也比較懂王德衍的心思，碰到事情，兩人也能商量一下，這也是王德衍能容忍她的原因。
到了這個年紀，錢多錢少對王德衍來說已經不是很重要了，經紀人於他而言並不只是合作關係而已，更像是朋友了。
人生幾十年，能有個懂你的，聊得來的朋友，是很難的。
“我估摸著他是想借你的口把風聲放出去，就他說的這個故事，光聽著就知道尺度很大，過審的機率不大，我估計他也知道，他跟你說這事，說不好是想借你的口探一下上面的風。”
“當然，也有可能是他突然興起隨口一聊而已。”
王德衍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隨後問道，“那你說我要怎麼做呢？”
“這個要看你對這部電影有沒有想法，如果有，還很強烈，那就探一下上面的風，蘇言既然跟你說了，而你又幫忙疏通稽核這塊的事，要真要拍這部電影，那你絕對是主角，不然這事傳出去，那以後還有誰給他做事。”
“但你要對這事沒想法，那就簡單了，當沒聽到，安心拍他這部《無雙》就好了。”
經紀人給出了自己的意見。
王德衍說道，“但這個故事，稽核這邊能過的機率不大，就聽大概的故事就知道難了，要劇情在有一些大尺度的，那更難過稽核了。”
“所以才要看你的想法嗎。”
王德衍猶豫了，他一時不知道該怎麼做了。
他對蘇言這個故事是很喜歡的，黑幫片又是他的成片型別，如果是別人，他還不一定有想法，但蘇言，這個國內勢頭最猛的新銳導演，王德衍還真想和他合作一下，看他能不能拍出不一樣的黑幫片來。
想了下，王德衍還是決定問一下，反正也沒什麼損失，最多也就被上面說兩句而已嗎，都多大年紀了，還怕這個嗎。
…
王德衍在和經紀人談蘇言新電影的事，蔣小涵也在問。
“蘇總，剛才你和王德衍說的那個臥底的故事，是下一部電影的想法嗎？”
蘇言點頭：“嗯，是有這麼個想法，不過你也聽到大概的故事了，尺度太大了，所以我也有些猶豫。”
蔣小涵說道：“您的話，上面應該會放寬一點標準吧！”
蘇言搖頭，“這可說不好。”
別的電影，蘇言還有些信心，但這部，蘇言是一點信心都沒有的，不說電影主題，就裡面的幾場血腥戰鬥，估計上面就接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