略感羞澀的樣子,“趙鈺哥哥你怎麼了?”
“沒事,我只是……想起一些事情。”他清冷一笑,握了握手中的扇子,背過手去,“你先忙吧,我先告辭。”
“哥哥慢走。”她看著他翩翩遠去,心中略有迷惑,今日的趙鈺怎麼感覺怪怪的?
可是,到底是哪裡怪呢?
她不知道。
作者有話要說:
☆、現出女兒身
最近,書庫裡該做的事情都做得差不多了,陛下也不常常來創作室督查,她和王希孟過得太過輕鬆,除了練習書畫,就是‘鬥茶’打發時間。
“太悶了!”她終於一口氣沒憋住說了出來。
一旁的王希孟正在翻著古籍,眼睛連抬也沒有抬,如此清冷的樣子真是少年古心啊。
“我實在是對你佩服得五體投地。”她說完,就去雕琢些有趣的題材,最近畫的題材太過雷同,仙人每次進入她的畫中都覺得了無生趣,無可奈何,誰叫她的生活也如此了無生趣呢。
王希孟看了半天書,也看得乏了,就去看她畫畫,卻看見她畫的是鍾馗抓鬼,傳統的鐘馗豹頭環眼、鐵面虯鬢、相貌奇醜,她筆下的雖然也是相貌奇醜,可是卻是萌醜萌醜的,他一口茶差點噴在上面,然後忍不住大笑起來。
“我畫的很搞笑嗎?”她甚為不滿。
他依然是笑,“有趣!”
她無奈地彎了彎嘴角,放下筆去,又將畫收了起來,“你都笑成這樣,那可不能夠讓陛下看到。”
“什麼東西不能夠讓陛下看到?”趙鈺笑著走了進來。
兩人忙向他作了一揖,趙鈺找了張椅子坐了下來,見益絳背後藏了張畫,就問:“你藏起來的是什麼?”
益絳瞟了眼王希孟,見王希孟眼裡含笑,卻沒有為她解圍的意思,她甚為尷尬,“一張畫壞了的畫而已。”
“是嗎?”趙鈺一聽就來了興致,“難得你也會把畫畫壞,我倒真想看一看。”
“你們怎麼都這樣啊。”她小聲嘀咕著,趙鈺見她不動,就向她伸了伸手,她才磨磨蹭蹭地把畫交過去。
趙鈺把畫展開一看,也笑了起來,“有趣!”
益絳呵呵兩聲,“這不是最近太無聊了嗎。”
“無聊?”趙鈺敲了下桌子,然後從懷裡掏出兩張喜帖交給他們倆,“看完這個你們就不感覺無聊了吧。”
他們倆連忙接了過來,開啟一看,原來是李明秋和妙妙的婚帖,益絳高興地跳了起來,“他們終於結婚了!實在是太棒了!”
“瞧把你高興的,像是你要結婚一樣。”王希孟取笑道。
“那是!”她也不跟他計較。
“可惜我不能夠與你們同去。那晚是我的家宴,我必須出席。”
“沒有關係,我們會把你的祝福帶到的。”益絳趁機要把他放在桌子旁邊的畫拿回來,卻不料被他大手一壓,他笑著說:“這個就送給我當做補償吧。”
“啊?!”她真是欲哭無淚。
“不僅可以辟邪,還有娛樂功能,一舉兩得。”王希孟補充了句。
她瞪了王希孟一眼,咬著手指頭想了想,突然笑了,算了,就送給他好了,反正上面也沒有署名,鬼才知道是誰畫的呢。
趙鈺又看了一眼畫,“還沒有署名啊。”於是,他執起筆在上面題了幾個字:吾弟益絳畫。
她捂了捂臉,不帶這樣的。
“幹嘛這樣愁眉苦臉,我們現在可要好好想想送些什麼禮物給新人才是啊。”
“呃,那送什麼好?”她盯著王希孟。
“想好了再告訴你。”他轉身又去看書了。
她托腮想了半天,突然說:“要不就送一筐的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