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晴本來是一位貧窮的高中生,她為了籌備學費,曾經走過不少彎路,如不是在機遇巧合之下遇上我,怕且她還在那個黑乎乎的底層裡受罪。
可就是自從我們相識以來,每次到飯館裡我都會被她纏上好一會兒。王晴還有一個壞習慣,就是比較喜歡粘著我,有時候挺調皮的,總讓我既愛既恨,所以我也只能遷就她。
突然,從一號包間裡傳出了一聲怒罵聲:“你他媽的,老子這套衣服多少錢你知道不,那是一千多啊,你竟給老子潑些醬油上去,臭婊子,你說要怎麼辦?”
因為包間門並沒有關牢,還開著一道縫,而且罵人的人嗓音也大,所以聲音很清晰地傳到大廳裡每個人的耳朵裡,大廳裡的人全都豎起耳朵聽著好戲,有些膽大的,已經開始站在門口不遠處張望了。
大堂負責人忙過去向裡邊的人賠不是,但剛一進去就聽到一聲“啪!”的清脆響聲,顯然是給人賞了一巴。
“對不起,我真的不是故意的,這衣服多少錢我賠給你!”一個清脆的聲音響起。
聽聲音應該是一位新來的女服務員,我本來不想多管閒事,但這事竟是發生秀姐飯館裡,自己也不能座視不理。
慕蓉雪敏,這個有著一把披肩的長髮顯得烏黑亮麗,細細的眉毛靈氣十足,大大的眼睛,流動著韻韻如水般的波動。越看越像個大家閨秀,高挺的鼻樑角度完美,薄薄的嘴唇讓她看上去有幾分柔弱,那晶瑩的肌膚似乎能滴出水來,當真誘惑死人了。
“賠?你賠得起嗎你,這是專門從外國那邊買過來的,原裝進口貨,豈是你花幾個小錢在街邊地攤上買的垃圾可比。”那位被稱為虎哥的男子說道。
“小美女,如果你肯跟了我大哥,這衣服不就不用賠了,而且以後誰要是敢欺負你,我虎文第一個不會放過他,你看這事情不也就解決了嗎?”一個笑得很是猥鎖的聲音,連忙拍起了他老大的馬屁。
原來是這樣的,這位虎哥就是兩個月前被我教訓過的虎堅,這次他領弟弟虎文又來這裡吃飯,似乎帶著某種目的而來。虎哥現在就像餓狼碰上了羔羊,看到這位標緻的女服務員,老是伸出狼爪去騷擾她,再經過N次不成功後,他就開始懷恨在心了,這不,終於給他找到理由借題發揮了。
“虎哥,她還是個小孩子,你大人有大量,別跟小孩一般見識,今天算是本店請客,菜你只管……”
“啪!”這大堂經理話還沒說完就受了一巴,巴掌大的印在臉上顯的通紅。
“你他媽的活膩了不是?老子的事你也敢管,信不信老子現在就在這裡把你給做了,也沒人敢管我!”虎哥不可一世地道。
我推門進去的時候,就看到了這樣一副場景,大堂經理站在門口不遠處,正好面對著門口,左臉頰的肌肉已經是拔地而起,看來這大大的手掌印沒個四五天是消化不了。
那個叫雪敏的服務員就站在他的邊上,雖然出現了這種情況,但她此時臉上並沒有一般人該有的驚慌失措,臉上還是一片平靜,不過秀眸深處藏有一絲不易察覺的不屑。
包間內還有五個人,在一張椅子上坐著一個肌肉發達,塊頭很壯的人,剃了個平頭,此時正斜靠在椅子上,雙腳放在另一張椅子上,嘴裡還叼著一根雪茄,此人正是黑子。在他右手邊順坐著的是虎文虎堅兩兄弟,再在旁邊站著五個小混混,各個都染著不同顏色的頭髮,一看就知道與良好公民不沾邊。
“丫的,你哪個?沒老子允許你竟敢進來,是不是活的……是你……”坐在椅子上的虎文第一個看見有人進來,於是乎大喊起來,只是在看清是我時,話說到一半就塞住了。
“呵呵!怎麼這麼人齊啊?我還以為開聚會了?哦,敏敏,原來你在這裡啊?”我說完走到慕蓉雪敏面前,用很暖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