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的曉風山莊裡到底有多少藏龍臥虎的能人異士啊。
接二連三的得到了老闆的好評,老張臉上飛紅,摸著後腦勺嘿嘿笑道:“這有什麼的不過是一身蠻力而已。駙馬爺,您稍等,小的給您去車裡拿張皮褥子墊著。”說罷,小跑著去馬車裡,把兩塊狐皮座褥全拿了過來,小點的那塊搭在自己肩上,把大點的那一塊呈給她,“這個,蓋在膝蓋上,不冷。”
“這麼大的一堆火,一點兒也不冷。這個你墊著坐吧。”高進沒有接。
老張連連搖頭:“小的不冷。那個車上全是臭雞蛋,小的要去刷車。要不,回去的時候,肖大人和長安他們又要難受了。”
高進這才接了過來。
老張把肩上的那塊鋪在石塊上,滿意的直起身子說:“駙馬爺,只能弄成這樣了。您將就著坐會兒吧。”
“謝謝。”高進坐了下來,並依他所言,把皮褥子蓋在自己的膝蓋上,仰頭給了他一個陽光燦爛的笑臉。在冰雪連天的荒郊,能得到這樣細緻入微的照顧,真的是洪福齊天了。
老張搓著雙手,憨笑道:“那,駙馬爺您坐著,小的去刷車了。”
高進有些尷尬的笑道,“那個,剛剛我,我摔了一跌的事,可不可以幫我保密?”踩著堆臭氣熏天的蛋液從車上摔下來已經是糗大了。而一頭扎進雪堆裡,真的是兩輩子都從來沒這樣糗過。
老張微微一愣,很快就明白了:“哦……啊,您什麼時候摔了一跌?”
“沒有,我哪有摔跌。你去忙你的吧。”高進笑了笑,等他離開後,右手支著下巴,伏在自己的雙膝上,低頭隨手拿起一根枯枝在地上寫寫劃劃著。
不一會兒,她跟前的裸露出來的泥地就全被劃花了。上面用前世學會的速寫符號寫著“曹嬤嬤”等這次事件出現過的人物名稱。她皺著眉頭,時而用枯枝劃上線,把某些名字連起來,時而又在某些名字上打上圈或者叉,時而又塗掉某些連線。
火光映紅了她的臉,映得她的一雙眸子熠熠發光。
“三駙馬,民婦冤枉求您一定要為民婦一家作主。”突然從身後傳來帶著哭腔的喊冤聲。
高進嚇了一大跳,愕然的轉過身子。
一個用藍色土布包著頭、荊釵布裙的中年女子從山道上跑了下來,“咚”的撲跪在她跟前。
不用說,這人一定是江嬸了。高進趕緊扔下手裡的枯枝,起身用雙手扶起她:“你是江嬸,是吧?快快起來。”
中年女子啊的驚呼,抬起淚漣漣的臉驚詫的看著她:“您,您怎麼知道民婦的?”
高進訕笑道:“您先起來再說,好不好?”我不殺伯仁,伯仁卻因我而死。尤其是在理清了許多事後,她真的有些難以面對江家人。
“是。”江嬸順從的爬了起來,卻低勾著頭,不敢看著她,一雙紅腫開裂的手緊張不安的絞成了一團,“三駙馬,民婦的男人是冤枉的。他沒有調戲您府上的曹……”
高進打斷了她,糾正道:“不,江嬸,那個曹婆子不是我府上的人。她是曹家的奴婢,跟我並沒有關係。”
江嬸怔了一下,依舊低著頭,接著說道:“是是是,曹婆子跟您沒有關係,是民婦說錯了。三駙馬,民婦的男人沒有調戲曹婆子,他是被那婆子陷害的……”
陷害?江叔和曹嬤嬤以前是認識的難道真的有JQ?高進挑眉問道:“江嬸,您能說說,曹婆子為什麼要陷害江叔嗎?”
江嬸深吸了一口氣,飛快的答道:“因為在前一天,民婦的男人罵了她。”語氣中已經隱隱含著些許憤恨和不滿。
“看樣子事情不是三言兩語就能說清楚了。江嬸,不如先坐下來,把您所知道的全講給我聽。不瞞您說,是肖大人帶我過來找您的。我被一個賤婢毀了名聲。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