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以癒合的。
“不然你以為我為什麼會出現在那個地方,我在查他們呢。”季雲說道。
“你總算承認自己參與其中了??”沈滄滄冷哼哼的說道。
“哎呀,你一個編外人員,管那麼寬幹嘛,你要告發我啊?”季雲沒好氣的說道。
“我雖然是編外人員,我也有相應的執法權!”沈滄滄毫不客氣的回懟道。
“說事情,說事情,能不能幫我一個小忙,讓我施捨一個小恩惠給他們,建立點小信任,這樣我才好繼續往下查。”季雲說道。
“你要查什麼?”沈滄滄不解的問道。
“他們是一個灰色產業,而且他們背後的那個老闆是一個相當狡猾且極有能耐的人,在十年前他們就拉攏了一群嵐城各界人士,壟斷了嵐城的民間公益事業,並以此進行斂財,就比如說獻血貢獻、小動物收容保護協會、應急救援組織、登山互助協會、打撈隊伍、旅遊志願……”季雲簡單的列舉了其中的一些。
“我沒太聽明白。”沈滄滄還是沒太理解。
“就拿當初破爛廠那個小地方來說,就是我們嵐城認證過的小動物收容所,他們向社會募捐,從而詐騙好心人士的錢財,除此之外,他們還會將那些送到流浪基地裡的大型犬給屠宰,並販賣給一些狗肉工廠,從中獲取收益。更過分的是,他們還承接一些黑色性質的恐嚇行動,只要有人願意花錢,他們就會去擺平一些事情,對不遵照他們意思的人進行拋屍恐嚇與警告。”季雲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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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下,季雲也將自己在浴室裡被一隻黑色貓屍給警告的事情告訴了沈滄滄。
沈滄滄驚訝的瞪大了眼睛。
她完全不知道還有這樣的事情,這簡直是對嵐城執法團隊的一種挑釁!
“我在警隊這麼久,怎麼從來沒聽說過這類事情??”沈滄滄感到困惑道。
“這就是我說他們那個幕後人異常狡猾和極其聰明的地方,他們行事永遠就卡在這個噁心的點上,哪怕是現場逮到,也很難重判。”季雲說道。
“他們有高人指點他們如何違法斂財,甚至有人對他們進行培訓是嗎?”沈滄滄說道。
“對,我現在很肯定,他們是有組織、有培訓,甚至還有專門的人監督,防止他們越界的。”季雲說道。
“那太可恨了!這次他們被現場抓住,聚眾賭博量刑可不低。”沈滄滄說道。
季雲卻搖了搖頭,他開口說道:“你把他們想太簡單了,信我,你們最多對他們進行七日的行政拘留,因為他們不會用自己的名義來做這家搏擊館的責任人,他們會說,他們只是在那裡打雜看場子的。”
“我不信,我現在就問問。”沈滄滄立刻撥打了自己同事的電話。
那邊顯然已經在進行連夜審訊了。
像這種抓捕,即便是一次性逮捕了很多人,其實審理起來反而簡單,因為絕大多數人都會指正出真正的那個場子負責人。
誰是頭目,只要問幾個人就清楚了。
季雲也不急,自己起身找了一些茶葉,然後給自己泡了一杯茶,慢慢等待沈滄滄打完電話。
關係到了工作事情,沈滄滄就避開了季雲,到了陽臺上去通話了。
大概過了有十分鐘。
沈滄滄一臉不高興的走回到了大廳,並一屁股坐在沙發上。
“你說對了,多半是判不了。”沈滄滄沒好氣的說道。
“你們這次行動就很魯莽,根本連實質性的證據都沒有就衝進來抓人,抓的無非就是一些賭徒和打黑拳的,那兩個人七天後走出看守所,又換一個場子接著搞。你們端一個,他們換一個,浪費精力。”季雲說道。
“你怎麼比我們警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