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直起身子開懷大笑:“哈哈哈。這樣的女人才夠味兒。爺喜歡。”
變態只敢在心裡啐丫的一口,高進瞄了個空當,乘機提起腳,想跨過圈椅的扶手奪路而逃。
不料,眼前一花,兩隻手腕上傳來一陣生疼,高進愕然發現自己的兩隻手被丫的扳到了頭頂。嗡的一聲,腦子裡象是裝進了一萬隻沒頭的蜜蜂,撞得她的頭皮發麻。
她咬著下嘴唇掙扎了好幾下,這才悲哀的發現自己被丫的用一隻手就死死的控制在了小小的圈椅裡,動彈不得,只好虛張聲勢的咆哮:“你,你……放開我”嗚嗚嗚,這丫是會武功滴早知有今日,本姑娘一定發奮圖強,聞雞起舞,堅決向小龍女姐姐看齊。刷的亮出淑女劍,刺瞎丫的狗眼。
“爺就不放”目光落在她惱羞成怒的小臉上,“咕唧”,喉頭滑動,蕭焱吞下了一大口唾沫,按住腹內竄起一股熱流,輕笑道,“這點小貓一樣力氣也敢在爺面前亮爪”
怕真傷了這丫頭,他的左手只用了不到兩成的力氣。沒想到,她還是吃痛得很。這也是堂堂的忠勇侯之“子”有意思。
高進氣得只差沒當場吐血,卻無計可施,只能瞪著他的眼睛,咬牙死扛著。
右手輕輕撫過她的臉頰,指尖傳來滑溜緊緻的感覺,蕭焱嘖嘖的輕贊:“不施粉黛,面如桃花,膚若凝脂。”
可是,那頂白狐皮男式毛帽生生的破壞了這份美感。眉頭輕蹙,他毫不猶豫的丟掉了那頂毛帽,拔下高進綰髮的如意白玉簪,暖味的納入懷裡。
剎那間,高進的一頭青絲象綢緞一樣滑落下來,落滿頸脖。
他咂巴著嘴巴,眼裡流光溢彩:“女人就得有女人的樣兒。不過,愛妻這模樣,只有為夫能看。誰要是見了,為夫便剜了他的眼當彈珠”
活了兩世,頭一次被人調戲,也是頭一次這樣吃蹩,高進已經氣得七竅冒煙,眼眶都快瞪裂了,象壺燒開了的水,呼哧呼哧的喘著粗氣,說不出一個字話來。
腹內的熱浪越來越炙熱,目光一一滑過桃花面、粉頸,停在了一馬平川的胸上,蕭焱心念一轉,靠過去,在她的右耳邊麻麻辣辣的啞聲輕語:“愛妻放心。為夫不會對你用強的。再說,初潮未至,天癸不通,為夫憐惜愛妻,怎麼忍心行那棘手摧花之事?”
好象全身被他扒得精光赤溜一般,高進閉上眼睛,兩行清淚悄然滑落。丫的,殺了她吧
蕭焱輕嘆一聲,伸手替她拂落淚珠,鬆開她,起身笑道:“愛妻不必感激涕零。夫妻本是一體,為夫理當疼惜愛妻。”
高進環抱著胸,低頭蜷縮在圈椅裡,渾身上下象篩糠一樣,顫抖不已。這一刻,她只求能速死
蕭焱轉身從炕沿邊的四方小几上取來一隻青花連枝湯盅,掰開她的手,把湯盅塞進她的手裡,柔聲說道:“進兒,這是為夫從汪太醫那兒討來的湯藥,每日一盅,最能調理女子身體。為夫不便頻繁露面,以後,會讓十一按著時辰,天天給你送來。進兒,你要聽話,記得按時服用,好早日能和為夫共結連理,開枝散葉。”
高進木木的低頭抱著湯盅。“叭嗒、叭嗒”,碩大的眼淚滴打在湯盅上,碎成無數瓣。
“進兒,外頭雖然精彩,但是終究比不得家裡。為夫走了,你玩夠了,便早些回家。”蕭焱看著她,溫聲說道。
那日,知道高進捲了衣物叛逃出府後,儘管內心對她有著剪不斷、理還亂的複雜情懷,他還是立誓這一世都不會再見她。
可是,後來十一回彙報,說那人一直知道全部內幕,並派了那個娼生子暗中保護高進。然後,十一說了高進說什麼“岸似易透黛春綠,俺就是一頭大蠢驢”的話。
他聽得心中一驚。這話他只在他的母妃郭雅留下的那本小冊子裡看到過——母妃也是這樣悔恨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