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小姐後退了數步,臉色蒼白如紙,腦海裡的精神力逐漸崩潰。
藍幽和慕天相視一眼,兩人都心驚古修的氣場,只是一個眼神,就讓皇神高階的藍小姐落敗得這麼慘。
藍小姐的嘴唇挪動,很想說什麼,最後,她兩眼一翻,承受不住古修強大的氣場而暈了過去。
看到藍小姐倒地,毛韻寒瞪大眼睛看著古修說道:“要不要那麼誇張,你很可怕嗎?如果這樣就讓女人暈倒的話,那有沒有女人能靠近你的身啊?”
藍小姐蔫菜後,古修恢復了溫柔的模樣,他摸了摸毛韻寒的髮絲說道:“有啊,就你!”
“噗!”毛韻寒噴了。
藍小姐暈倒之後,藍家的人把她扶上了樓,走時,他們都憤怒地看著毛韻寒。
毛韻寒的表面很淡,彷彿他們根本不存在,看得幾名侍衛嘔得要死。
藍小姐走後,毛韻寒看向藍幽和慕天,她嚴肅地說道:“我先宣告,我現在還不是你們的神女,請你們慎言,你們來光風城應該是參加煉藥師比賽的,與我沒有任何關係,看在我們曾經交相的份上,我可以告誡你們,小心光風城裡的瘟疫,它可不是普通的病,我這裡還有幾顆丹藥,可以防禦瘟疫,你們先服下吧。”
藍幽和慕天分別從毛韻寒的手中拿了丹藥,兩人都沒有勉強毛韻寒。
丹藥分到慕、藍兩家子弟的手中,他們看著手中的丹藥並沒有服下,在他們的心裡,藍小姐的煉藥天賦是最好的,她是無極之淵最厲害的煉藥師,就算服下預防瘟疫的丹藥,也應該服下她的才對。
毛韻寒把所有人的表情看在眼裡,也不強迫他們服下,等到空氣中的毒素入侵他們身體的時候,他們就知道痛了,解藥她已經給過他們,信不信,那就不是她能決定的了。
這時,小二的早餐也送了上來,藍幽和慕天也讓其他人坐到了大堂之上,讓小二給他們每人承上一份早餐。
藍、慕兩家人來了不少長老,自從在侍衛的口中得知毛韻寒欺負藍小姐之後,他們對毛韻寒並沒有好感,如果不是懷疑她是神女,他們早就把她給轟殺了。
毛韻寒絲毫不把藍、慕家的人放在眼裡,她隨性地對藍幽和慕天說道:“光風城舉行煉藥師比賽,無極之淵的各大勢力應該都來了吧,怎麼不見到他們?”
慕天笑道:“你以為到處都是煉藥師啊?除了煉藥工會本身之外,也就只有兩大神殿和三大家族培養著煉藥師,三大家族如今只剩下兩大家族了,我想,還有聖殿和夜殿的人要參加吧,後天就要比賽了,就算他們再怎麼討厭現在的光風城,也會在明天之前到達光風城。”
毛韻寒撐著下巴說道:“煉器工會和馴獸工會沒人參加嗎?我見很多小勢力都有煉藥師參加,你們看,大堂裡大多都是煉藥師。”
藍幽黑頭黑色,讓他們看別人是不是煉藥師,他們哪會看?她以為人人都是她啊?煉器工會和馴獸工會與煉藥的職業不一樣,誰會瘋了當了煉器師或者馴獸師又要當煉藥師?
她以為人人都是她啊?
看到藍幽無語地看著她,毛韻寒聳聳肩,她轉頭問嚮慕天:“你們慕家誰參賽?”
慕天指了指與他們一桌的一個男子,男子的樣子有些拘束,一看就知道很不適應面對這種場合。
“很靦碘!”毛韻寒說道。
那名男子臉一紅,連忙把頭底下。
慕天輕笑地說道:“他叫慕晴,六十八歲,尊神級高階煉藥師,只差藍纓兩個等級,是慕家的希望。”
“藍纓?”毛韻寒迷惑地問道。
慕天指了指樓上。
毛韻寒這才知道那個極品女人的名字叫做藍纓。
毛韻寒一邊吃著早餐,一邊觀察著慕晴,慕晴被毛韻寒